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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天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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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申辩。他嗯了一声,语气极其理所当然。

“我操快一点,操完就睡,明天送你上学。”

陈蓉蓉实在是欲哭无泪。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拗得过他,但是想到刚才那种死去活来的操法又要从头上演一遍,她就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发酸发疼。而且顾惟说快……怎么可能快得了?除开第一次,她在他这里就再没体验过以分钟为单位的性事。她又是畏缩,又是羞恼,但怎么着都无可奈何,最后忍不住,居然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

打完以后自己都有些意外。跟他在一起,她又是咬人又是打人的……简直都不正常了。她半恼半嗔地说道:

“你好坏……成天到晚欺负我……”

顾惟倒没有她那样的意外。他只是浅笑,把打过自己的小手捉在手心里随意揉弄。

“那我为什么成天到晚欺负你?”

说起这个,陈蓉蓉也觉得自己扶不上墙。叫他白白欺负了这么多次,至今也没有学到任何办法,下次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岂止如此,哪怕明知道他会一直欺负自己,她也好似习惯了似的,总是对他听之任之。

“因为我好欺负……”

“嗯,算是一个原因。”

他颔首表示赞许。这一刻,她都觉得他的笑容有点可恶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你坏……!”

“我坏的话,应该每个人都欺负。但是我单单欺负你一个,为什么?”

“……”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惟完全是一种戏谑的态度。照他原本的设想,陈蓉蓉大约会害羞,会不敢看他,会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他什么反应都想到了,却唯独没想到她会哭。

其实他也没有真的看到她哭。她只不过怔怔地盯望着他,就这么过去了一两秒钟,突然毫无征兆地红了眼圈。她立刻将脸埋进被子里,当然也没有发出哭声,因为她觉得好像不该在这种玩笑的气氛下哭似的,可是,又实在忍耐不住。

顾惟突然感到不该拿这件事情跟她开玩笑……他又产生出那种不太舒服,同时又极度柔软的感觉,这一次他清楚地明白这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怜爱她,所以不想看到她饱受情感苦楚的模样。这种模样使他感到刺心。不过,这也已经是看到她的眼睛泛起泪光时,那种强烈震撼下的余波罢了。而且很奇怪的是,他并非完全感到不舒服,而是在刺心之外,更有一种心满意足的兴奋和喜悦在整个胸腔内回荡。

他抬手把床头灯关掉,空气霎时间落入黑暗。他拍拍被子下那个柔软温暖的小生灵,轻声哄逗她:

“看不到了,出来吧。”

她听话地钻了出来,脸上的泪痕已经悄悄抹去,只有唇舌间还残留着一点泪水的味道。他吻上她,很仔细地品尝着泪水甘苦掺半的味道,那是爱情的味道。

在黑暗中接吻是一项很有意思的游戏。一开始她完全看不到他,只是柔顺地张开小嘴任他予求。他含住她的舌头,在口腔里深切地交缠一番后,便倏然从她的唇上离开。离开得并不远,为了引诱她主动凑上来亲他。但是她瞧不清楚,往往也找不准位置,有时会亲到他的眼睑上,有时则撞上鼻尖,而更多的时候,嘴唇从脸颊上一点点地试探过去,找到他的唇角,再给他奖励似的一口含住。

渐渐地,游戏的交缠开始暧昧起来。两人都不满足于口腔内那一点点空间,还要在接吻的罅隙间耳鬓厮磨。他们亲吻着对方的眼睑与眉梢,抚摸彼此的面颊和脖颈。他一翻到她的身上她就自动张开了双腿。他揽着她,拥她入怀,半勃起的鸡巴压进两瓣微肿的阴唇中间,顺着精液与淫水浸润的小缝上下抽动。龟头一顶一顶地,将娇小的阴蒂头刺激到挺立。不需要语言,也不需要暗示,他们是一对年轻的雄兽与雌兽,青春正茂的身体里除开丰沛得过于旺盛的精力,对于某种东西的渴求与思恋也日趋强烈。但是这种渴求无法诉诸言语,无论怎么穷尽辞藻也描述不出它到底有多么强烈,多么迫切。它只能通过最秘而不宣,最心有灵犀的方式,由一具身体传向另一具身体,由一个心魂传向另一心魂。

她抬起腰肢,告诉他她已经做好准备。他抵住那个熟悉的穴口,缓慢而有力地送入自己的性器——一分一寸,直到彻底相融。他得到她毫无保留的给予,同时也体会到她对自己的渴求。她被他不留余地地占有,同时也得到他的倾注。一切都是那么地恰好,她付出的恰好也是他所需要的,他给予的恰好也是她所渴望的。他再度感受到命运,倘若不是命运,很难相信到底要发生多少巧合才能到达如此地步,只有天衣才会无缝,只有天作才会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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