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魅(H)(2 / 3)
上脂粉,呆坐在地上,雙眼茫然睜著。
李揚陪王氏睡了一會,心裡總是想記掛著那個小人兒。輾轉反側了半宿,直到三更時,翻身起來。
見到女人已經熟睡,他輕輕地替人蓋緊棉子,披上大氅,抬腳出去。
王氏怎會不知男人心思,李揚關門那刻,她一直噙著淚終是落下。
[長相思兮長相思,短相思兮無盡極,早知這般掛人心,悔不當初莫相識。]
李揚身上覆了薄雪,在靜心苑外已聽到陣陣淒楚的歌聲,琵琶聲。
月滿高掛,銀白的光落在少年單薄纖細的身上。
春桃身穿一襲紅衣,外面罩上輕紗,一頭雲髮披散,盤坐在紅梅樹下,撫琴獨唱,宛若眷戀凡間的妖魅。
[哥哥]
少年對上了李揚深情的目光,放下手上的琵琶,情不自禁的直撲到李揚懷裡。
男人溫柔地拂去少年身上的幾朵紅梅,用力摟緊了人。
[乖,哥哥來了。]李揚也不知為何,聽到少年這聲失了尊卑的叫喚也沒半點不悅。就覺得,少年該是要這般叫喚自己一樣。
春桃吸吸鼻子,眨著明亮的大眼,壓下將要湧出來的清淚。
李揚掰過少年的臉,見到那雙水霧迷灕的杏眼紅著,懷中人凍得全身沒點半點溫暖,連忙脫下大氅裹著少年,橫抱起人,往房間去。
[大半夜不好好睡覺!穿成這樣又彈又唱的,是要勾引誰呢!剛才養好的身體自己毫不愛惜!下著雪還敢跑出來?]
男人臉帶怒氣,抱著人的手用力收緊,箍得少年發痛。
少年在男人懷中扭著腰,[誰來了不就勾誰了著]
李揚失笑,停下腳步,低頭望著春桃,不自覺舔了舔乾燥得嘴唇。
[妖精。]男人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欲,低磁沙啞。
李揚將少年輕放在床榻上,徑自脫下外衣,靠坐在床頭,敞開上衣,坦露出男人鮮明的胸肌及精壯的腰腹。
[小妖精,冷不冷?哥哥替你暖暖身子好嗎?]
李揚曲起膝蓋,下身勃發的分身直豎著,分泌出來的粘液染濕了褲子。
[沒想到你竟還會彈琵琶。]男人伸手,在少年下巴輕摸,再順勢向上,描繪著人嫩紅的唇瓣。
春桃跪正了身,膝行到男人身前,看了男人一眼,吐出舌頭舔了男人的手指,道:[哥哥,桃兒不只會琵琶,還會簫呢]
[哦,是嗎?]
男人勾起壞笑,二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塞入少口口中,逗弄著他的巧舌,時而抽插著,攪出陣陣水聲。
春桃來不及嚥下的銀絲順著大張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床鋪上。少年整張臉都染成情慾的顏色。潤白的身子因興奮而輕顫著。
少年俯下身,用牙齒咬著男人的褲帶,解開,一根粗熱之物直直拍了在春桃臉頰上。
男人獨有的腥臊雄性氣味成了最好的媚藥。春桃維持著膝跪的姿勢,抬眼望上男人。
伸出舌頭,舔去男人的體液,又咸又濃,充斥在唇舌間。張口,便把整根含了進去。
李揚順勢將分身送到少年喉嚨深處,看著少年的頭埋在自己胯間,小嘴塞滿了自己深紫猙獰的肉具,努力取悅自己。男人的快意直升到腦門,腹中一熱,下身又漲了幾分,堵得少年嗚咽了聲。
李揚熟練地脫了少年的衣衫,伸出一隻手,揉捏著那渾圓雪白的臀瓣。
[啊哥哥舒服]
春桃早就動情不已,自己扭著腰,抬起屁股,讓男人更方便搓揉著。
李揚咬著少年紅透的耳垂,[簫都未吹完怎又變成唱了?嗯?]聲音低沉嘶啞,激得少年一個顫抖,便軟軟的倒在男人懷中。
李揚見少年痴態盡現,也不再拖延,探入兩指在後穴中擴張。
[嗯哥哥,那桃兒啊!輕點嗯唱得好好麼?]春桃忍不住呻吟出聲,雙手緊緊勾住男人的脖子。
[對嗯哥哥好哥哥,進來]
[進來?這裡嗎]
李揚又加入了兩指,緩緩抽插起來。
[啊!哥哥!太深了,好深]
不一會,少年的肉穴已變得濕滑起來,咕唧咕唧的水聲和著少年放浪的媚叫,室內是一片的淫靡。
[哥哥喜歡麼?]
[喜歡不喜歡再唱幾句聽聽才知曉!]
李揚下身硬得發痛,用力插了數下,抽出手指,把少年推倒在床榻上,打開人的雙腿,狠狠的挺了進去。
[啊嗯]內裡的緊熱,箍得男人低吟出來,用力一頂,把整根沒入。
[太太大了要壞了,要被哥哥弄壞了,嗚嗚]眼看著自己的後穴難耐地吞吐著那巨物,一下子的填滿,讓少年受不住的求饒。
李揚不等少年反應過來,又抽出了半截,再用力地捅了進去。
[啊!嗯哥哥,都進來了。桃兒都吃吃下去了是麼]
男人彎下身,托起少年潮紅的臉,與人接吻,下身仍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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