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下)H父女(1 / 2)
白罂篇 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下)
射完第一泡浓精,我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留,换用耻辱的后入犬交式,就着里头新鲜炙热的体液轻易的深操进去。
这般被女儿柔软紧实的媚肉吸绞着,我顿时不想抽送,就这样舒舒服服的泡在里头,趴在她肩头处痴迷地闻着女孩特有的乳香,下流而畅快的低吼,“哦,昭昭,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很舒服啊,昭昭的小穴穴也很喜欢爸爸的大屌呢,哦哦,要不要爸爸操你的小妹妹?嗯?”
我去咬她的耳朵,她立刻哆哆嗦嗦的颤抖,“爸爸……不要,疼……肚子好涨,腿,腿也好酸呀~~~呜呜呜,爸爸……爸爸……”
身子敏感鲜嫩,小穴柔软多汁,昭昭真是一块宝,我揉捏着她的臀肉,粗鲁的拍打着,胯下动作又生猛起来,肉体拍打声与女儿的娇啼声持续不断回荡在这空荡而又淫乱的家中。
我不记得一共干了昭昭几回,总之我用蛮力奸污着女儿,一直操到我射不出精液为止,最后双腿发软的倒在床上,疲软的阴茎却满足地歪倒在我两腿中间,整根肉棒被小穴里的精水淫水给冲淋得不成样子,摸着更是粘稠异常。
而昭昭也气喘吁吁地躲在我臂弯中,一边按压肚子排泄我射进去的浊精,一边蹬着小腿被高潮余韵占领着发颤的胴体,身上还有几个淤青块,都是我的杰作。
迷迷糊糊中,我察觉到昭昭挺翘粉嫩的奶头不时蹭着我的手臂,她跨上来一条腿,牢牢卡紧我的腰,黏腻湿热的水液从花穴里被挤压出来,我的腰侧一下子就被浸湿了。
这种偏侧的厚重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翻了一个身,占有性地与她性器相贴,嘴里咕哝:“睡觉了。”好像这一场父女乱伦的性事不过是一场梦,身边躺着的又好像是我的小妻子。
进入梦乡前,我只闻得软软的一句低语:“讨厌爸爸。”
「你应该讨厌我的。」
梦醒了,头痛欲裂,不知身在何处,只突然觉得,自己多年的委屈怨恨似乎都找到了出口。
身侧有一处温软的馨香,循着清浅呼吸偏过头去,昭昭正安稳地睡在我枕边。
少女身上的齿痕与掌印将我的罪行昭然若揭。乱伦,强奸,我应该被枪毙。
在我慌乱悔恨之际,昭昭似乎做噩梦了,蹙着娇眉,嘤咛一声,靠得更近,绵软的乳房明晃晃地夹住我的臂膀,小小的樱果探出一个可爱的头,却令我呼吸粗重。
我回忆起昨夜的混乱,蚀骨的美好,危险的快感,眼前的事物又错乱颠倒了。
我本不想沉溺,可人之初,性本恶,越是罪恶的东西,越容易诱惑人,人的本性便是贪婪堕落,所有的真善美,都与我无关,都与我无缘。
性爱使我忘却现实的纷扰,骨血的羁绊又带来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震颤,不知不觉,再度覆上女儿的娇躯。
蹭着她,贴着她,哪怕是这样看着我的女儿,都不禁让我暗暗感慨——
她长大了,这个生命在岁月的哺育下变成了一个鲜嫩多汁的蜜桃,往后她会继续成长,踏过青葱,经过洗礼,与他人琴瑟和鸣。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拨开她汗湿的小碎发,似乎想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在我窸窸窣窣的动作中渐渐苏醒,刚清醒时候的昭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一股狠劲儿却慢慢从她眼里渗出:“你居然把我当成那个贱货。”
我抚摸着她,却连一句抱歉也不敢说,呆呆低下头。
手突然一痛。
原来是她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我任她去。
脸上又“啪”一记清脆声音,她打了我,在我卑劣的皮肤上留下印迹。
我说,你打疼你爹了。作势去啃她的指尖。
她说,你这个老不死的畜生,就该打。我讨厌你,也讨厌杏春,你们都是坏人。她说着说着,渐渐哭傻了,泪珠断断连连,渗进我胸口。
她在橙红色的早霞中显得湿润而忧伤,像被淋湿的小花猫,找不到避风港,只能随意拣了一处肮脏的胸膛倚靠。
艰难地向她伸出手,好像回到了杏春把她自己交给我的那个新婚夜,我却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如今,这手不过是虚虚罩住昭昭的小拳头,带着诸多的不确定。
我木讷地开口,说,别哭了,眼睛要开大炮了。说得很没底气,只能用手指帮她撇去泪珠。
她就这样一边抽噎,一边凝视我,茫然然蹭着我的手,最后扁着嘴,玉臂揽上我的脖子,胴体与我牢牢贴合,似乎没有安全感,只迷惘地唤着:“爸爸……爸爸……”
好像全世界只有我跟她了,既没有别人的鼓励,也没有别人的打扰,整个世界就是这一方破隅。
“昭昭。”我亦缠紧了她的腰肢。
我觉得好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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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章明明是肉,却写得我如此难受
我知道大家心疼昭昭吧,但是我对渣爹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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