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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无耻(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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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隐在门内看着欧素玉离去的素白身形,一时间只觉胸中情潮翻动,难以自抑,极欲与陶华见上一面。思及此,他脚下如飞便往陶华院子走去。

此时陶华已是安歇,睡意蒙眬间却感到有甚么柔软的物事轻啄她的脸面。陶华人虽未睁眼,但这时日来她与李隐耳鬓厮磨,只这动静她便认出来了,遂伸了手抱住李隐头颈问:“回来了?”

李隐回来时见陶华已睡下了,原想着有话明日再说不迟。但见她睡容娇美,一时动了情欲,按捺不住又垂首去吻她。待她醒来,李隐蓦地被她一身温香软玉抱住便又分了神。

倒是陶华见他神色有异,便软言问道:“今日的事办得如何了?”

李隐正自神迷,被她一问,却想到今日的事可多了,一时间不知从可说起。

陶华见他竟是怔愣,便起了身,半卧床上,正了正神色问:“虎符呢?”

李隐听得也敛了敛心神,去把外裳解了,陶华见此也上前去帮他宽衣。

“昨夜我派人去内宦处纵火盗符。早上擒了叶持,让他交出与长史勾结的证据,下午便在长史府中搜了真符出来。”

此时陶华正替他解腰间革带,听得抬首一笑,“此计甚好。我今日知晓都督府被纵火盗符还兀自心惊。原来是你盗了假符,又以捉贼为名,把拿了真符的长史拿住。”

李隐从陶华手中接过革带,随手放在一旁,褪了外裳便翻身上床把陶华抱住了,与她说道:“我今日办好了事,你如何奖赏我?”李隐说着便拉了陶华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然而陶华却不卖他的帐,手心方摸到那勃发之物便抽了手,笑道:“你这事是为圣人办的,让圣人奖赏你!”

李隐自不会遂陶华的意,虽未再去抓她的手却伸了长腿搭在她身上,胯下贴着她身侧缓缓磨蹭了起来。陶华此时衣衫单薄,分明感到那热烫的肉物在自己大腿外侧顶弄着,脸上不禁一热,便推了推李隐道:“我尚有话问你。”

“我没杀叶持。”李隐知陶华素来心软,自知她心意,一开口便说了她想问的,“你说我这么心善的人,该不该赏?”他说着,手便去解了陶华衣带。

陶华听得,在他脸上匆匆落了一吻,又问道:“玉楼夫人呢?”

“自是同叶持一起送走了。”李隐说罢,复把手摸到陶华抹胸底下,捧了那软乳轻轻揉弄,“我现下是和你差不多心软了。”他见陶华被他揉得身子发软,双腿微夹着磨蹭便知她已动情,遂又去褪她的亵裤。

此时陶华却按住了他的手,“……此番你连长史都拿住了,那你在灵州便无后顾之忧了?”

李隐听得手便顿了一顿,“是。”

陶华听罢笑着去吻他双唇,李隐甚至能感到她在自己唇上弯起的笑意。

“如此我也便放心了。”

李隐原来正探首要去回吻陶华,这时听得此话却是心中微酸,“你放心甚么?放心把我留在灵州吗?”

陶华听出他话中酸意,便主动抱了他,安抚他道:“怎的了?我们不是说好你在灵州等我吗?”

李隐撇开了头,忽地哼了声道:“不等了。”

陶华陡然听得这话,心中便是一紧,从李隐怀中抬首看他:“……不等了?”

李隐点了点头,说道:“是,不等了。”

陶华听他答得肯定,鼻尖一酸,眼中已有泪意。她正要起身骂他反口覆舌﹑卑鄙无耻,却被李隐重重抱住,只听得他在她耳边说道:

“我不在灵州等你了,我同你一起走。”

陶华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同我一起走?你不当灵州都督了?”

李隐笑着伸手拈了她眼角泪花,答道:“不当了。从前总想着这都督之位,当上了之后不是要打马贼便是要应酬内宦,实在没意思得很。况且这都督事忙,哪有时间陪你写画?”

陶华听罢立时破涕为笑,“你现下才知晓?我早便知没意思了。”

李隐见她笑得得意,捏了捏她细腰说:“有些东西我总要得到了,才有资格说不稀罕它。不然说的都是酸话。”

此番陶华满心欢喜,哪理得甚么酸话不酸话,便问他:“我们甚么时候走?”

“待我跟太子交代了,你要去哪我便陪你去哪。”李隐说着便翻身压住了陶华,又把她身上衣衫都褪了。

而李隐身下的陶华得悉他为了自己连都督之位都不要了,只觉心中满腔柔情不知如何言表,只愿与他水乳交融,化为一体方能发泄那难以自持的情感。陶华双手去抚摸李隐肌肤,从他的胸膛摸到硬实的腹肌,再探到那浓密的毛发下把李隐的肉物握在手心,轻轻捋动起来。

“藏锋﹑藏锋。”陶华喊着李隐的名字,一双长腿已是环了在他腰间。李隐的肉物一时间被刺激得渗出了前精,湿了陶华一手心,有些更缓缓滴下,落了在陶华白腻的小腹上。陶华见了,空出一手,把那浊液在自己的肚皮上揉开,成了一滩滑腻。

李隐见了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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