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说动他。”
看着河上成群的白嘴鸦飞掠而过,秦云东轻轻摇摇头。
“无所谓啦,我同意你的判断,汉斯如果不抓紧时间和我们合作,他的公司就有衰退的风险。所以汉斯虽然倔,但市场压力会让他低下高傲的头。”
蒋廉叼着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东南角错落排列的蓄水陶罐群。
这些陶罐和竹管相连,通过滴灌系统滋养着攀援在金属网格上的金盏花。
秦云东长出一口气:“为了尽快达成目的,咱们也要做出必要的让步,不可能所有好事都让咱们占了。”
蒋廉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反正咱也没啥投入,该妥协就妥协,只要协议达成,咱就是稳赚不赔。”
此时,一位汉斯谈判代表匆匆走上楼顶,直奔秦云东而来。
“秦先生,我们董事长想请你单独到办公室聊聊。”
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除了罗妮娅在场,还有个瘦小枯干的老头坐在轮椅上。
秦云东一眼认出老头就是公司创始人汉斯,却没有想到他会坐轮椅。
汉斯看到秦云东就笑着挥手致意。
“请原谅,我在上个月滑雪时不幸大腿骨折,所以没有出面迎接尊贵的东方客人。”
“没关系,你的腿伤严重吗?”
秦云东走过去和他握了握手,关切地问。
“没有太大的事,只不过需要在轮椅上坐三个月。秦先生请坐,品尝一下我自酿的黑啤,绝对比你喝过的任何啤酒都要美味。”
在汉斯的家乡,喝啤酒就像是国人喝茶一样普及。
秦云东接过罗妮娅递来的啤酒杯,看了看琥珀色啤酒。
“祝你健康。”
秦云东先向汉斯举杯致意说句普及度极高的祝酒词,这才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