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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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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娘的交际圈十之一二。

“这个人是谁?”优悄悄的问玉子。

玉子对她摇摇头,眼睛却一点都没有从男人身上离开“老玩家。”

意识到玉子话里的意思之后,优长抽了一口气。这是优唯一一次见到这人,大约是对现场玩的入门级游戏有点不屑,他很快就走了。

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洞,深沉的,无声的,吸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身上总会沾染些味道。

但是关于这点,笑脸先生是个例外,与其说他身上是沾染了s的味道,不如说是艺术的颓败味更浓一点。尽管他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读书或是创作,但在优的眼里,艺术与颓败放纵永远无法分而论之。

在居酒屋里场子里,笑脸先生也是常客,他在这里大部分时候并不是为了欢愉,而是帮忙丸太和老板娘增加一点绳缚的元素,很多单独没能越到笑脸先生时间的姑娘,也会冲着他的驻场表演来买居酒屋的门票,或者,干脆成为模特。

优曾经做过笑脸先生的模特——那一次的主题是元宵。

所有到场的玩家都需要身穿红色的衣服,如果没有遵循这个dressde就会被赋予应有的惩罚。

作为模特之一的优被请上台的时候,还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你看上去真的一点都不像男s”

随即优的手就被绳子交叉缠绕然后抽紧,让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真的很像一款传统刑具——拶指,系由绳索和数根小木棍穿系而成,木棍数量多为五或六根,串成如“册”形,藉拉扯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若人手指置于其中,轻者皮开肉绽,重者指骨可能被夹断。

明·沉榜《宛署杂记·经费上》:“拶指六把,连绳价七分。”

“现在像了!”优连不忙点点头。

笑脸老师的拶指不止七分,他的绳子跟了他无数次出演,麻绳的表面已经没有最初的扎手,反而很顺滑,只不过介于麻绳没有弹性的特质,绑在身上还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被挂起来的时候,优被编织好的绳结遮住了眼睛,只能大概感受到分开的小腿上各挂了一对灯笼,很好,很应景。元宵团圆,总有人把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的光明身上,此刻的优就像是被寄托的光明,璀璨的像是黑夜里的焦点。

如果没有人抽那一鞭子的话,我应该会坚持的更久一点。

有谁,在背后抽了一鞭子。长鞭的尾端划过优的脚背,留下火辣辣的痛感——破皮了。根据她的经验。

“皇后打算试试这个年轻女孩的诚信度,于是前往卧室,把所有床垫和床单都从床架上拿起来,并在底部放了一颗小豌豆。然后她再在这颗小豌豆上放上二十张床垫以及二十张羽绒被。女孩就在这张床上睡了一夜。隔天早上,女孩醒来之后,皇后便问她昨晚睡得如何。”

“皇后于是立刻安排一场婚礼──因为,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拥有如此细致的皮肤,有办法感受到四十层床单下藏着一颗小豌豆。”

优不是公主。这一点,她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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