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羊入虎口(1 / 2)
晚上,柯来亚掰开她的双腿进入时,格蕾塔意识是抽离的。
她想起自己性别分化的那一天,是冬天的气息还未散去的春天早上,距离十岁生日宴会已经过了很久,她刚上完提琴课回家。格蕾塔记得十分清楚,关于那一天、具有重要意义的细节与过程。
阳光洒在脸上,她提前感知到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剥裂开来,母亲请来医生为她检查身体,主要是通过血液测试,最终结果显示她是一名健康的小alpha。
母亲立刻高兴地抱起她亲了一口,现场所有人都很惊喜,但唯独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因为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结果。
然后医生将鉴定表递给她,格蕾塔礼貌地道谢,接着抬起头,在人群中看见了站在最角落的金发女孩。柯来亚应该是除她之外在场第二个对于分化结果反应平淡的人,和其他人一起将视线聚焦在她身上,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她那时将其归结于私生女妹妹对她的妒忌。
现在来看,很有讽刺意味,至少格蕾塔被对方按着腿压在身下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用来生育的宫腔已经完全熟悉且容纳了对方的性器,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实属绝顶的讽刺。
“格蕾塔……”柯来亚贴的很近,和她鼻尖对鼻尖地相视,浅绿色瞳孔如同玻璃珠那样的通透清澈,如果忽视眼底沉甸的迷恋、情欲以及性器的用力顶撞,那么格蕾塔说不定会大方地欣赏这双眼。
格蕾塔扯了扯嘴角,伸出手臂揽住对方纤细的脖颈,盯着对方那双与自己只有深浅色泽不同的绿眸嘲讽道:“只有这点本事么?柯来亚,嗯?”
话音刚落,性器用力的一顶,她重重地喘了一下,身子因为重力重新落到金发少女的怀中,内壁更加紧致地收缩箍住那根粗硬的性器,使得性器整根埋入了阴道。
柯来亚沙哑着声音笑道:“应付格蕾塔姐姐,还是足够的。”
还没等到她扶住柯来亚的肩坐稳,她的身体就被一下下地顶弄起来。柯来亚按住她的臀肉快速地抽插起来,整个房间里啪啪作响。
格蕾塔的宫口相对来说比较浅,而太过深入和密集的抽插总会撞到敏感点,让她非常难受,持续高速的快感容易使人失去理智,会使身体所有感官掌控大脑。她厌憎自己如同动物一样被快感支配。
然而即便如此,格蕾塔仍然感觉得到,oga在性事上受到的来自于alpha的绝对支配。
“总、总有一天……嗯哈、你会后悔、对我所施加的全部羞辱。”格蕾塔突然怨恨地紧紧掐住了柯来亚的肩头,如果不是标记以后oga无法伤害alpha,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折断对方的脖颈。
“不会有那一天的,格蕾塔。”柯来亚在她的乳尖上舔了舔,然后在乳晕旁印下了一个泛红的吻痕,“我会把你操到怀孕,让你为我生无数个可爱的孩子。”
少女的声音很细弱,但格蕾塔听得一清二楚,让她为柯来亚生孩子,开什么玩笑?她宁可吞枪自杀也不会允许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只不过格蕾塔还没来得及反驳,意识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倾覆。
在柯来亚看不到的角落,格蕾塔成功勾住了其得力部下沉稳的目光。
她开始寻找机会在塞纳菲拉的视线中出现,然后将那有些游移不定的船舷拉过来。自从上次成功躲开摄像头、甩掉跟屁虫与银发alpha搭上话,格蕾塔把握住了技巧。
她有时候会坐在玫瑰花圃的圆桌旁喝茶,有时候则靠在房间的窗台上看书,无一例外的,是为了让塞纳菲拉能够一眼就捕捉到她的身影。格蕾塔相信如果她不主动的话,后者大概真的做不出越界的坏事。
毕竟对方是那么循规蹈矩的alpha,严格贯彻柯来亚规定的绝不上楼的原则,古板得让她很怀疑这样一个人是不是更适合文职工作或者警察,但另一方面,格蕾塔由此也完全想象得到塞纳菲拉握枪杀人的样子。
一旦接受命令就一定会完美达成。每天定点到庄园提交报告也是如此。
所以塞纳菲拉无疑是一名各方面合格的部下,除去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想法之外,格蕾塔非常欣赏对方少说多做的性格。
她看了眼窗外。
今天轮班照看她的beta出了一点小问题,原因是香料混合导致的瞬间性休克,是格蕾塔从导师弗兰切斯卡那里学来的小把戏,不会致命,只会昏迷一段时间。格蕾塔出门前将其扶到沙发上,盖上薄毯,然后循着最短的路线下楼。
楼梯口的监控死角不好找,为此格蕾塔特地换上了黑色裙装,低头行走时,外人不仔细看也无法辨认与beta的区别,前提是忽略oga无法掩藏的信息素的话。该死的,她真的不想再次栽在这见鬼的信息素上。
这时,沉重的关门声响起,随后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从低一层的楼道传来,高跟鞋撞击在地板上,一下一下、缓慢又步调一致。格蕾塔分析了一遍自己的处境以及贸然行动会导致的后果,最终放弃了击倒塞纳菲拉。
风险太大,尤其是在格蕾塔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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