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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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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在酷寒的冬季冻实,横在陈韩三面前,是一个绝大的讽刺,但也打开陈韩三往西南逃窜的道路;不然给淮河封锁在北岸,这么多人又找不到渡船,那更是欲哭无泪。

小心翼翼的跨过冰封的淮河,陈韩三在息县停留了一天,就继续南下,绕过信阳,进入淮山与桐柏山相接的崇山崇岭之间。

即使对罗献成戒心很强,但进入罗献成的控制区域外围,照着规矩也要打声招呼,隔着些距离,也不是罗献成派兵过来,硬将他们吃下去。

陈韩三派马臻代表他翻山越岭去随州与罗献成接触,他则率部在桐柏山东麓占了几座村寨,围住一座山中湖谷,整顿兵马。

好在当初也防备徐州生变,留在荆马南岸的三营兵马,都是忠于陈韩三的精锐,领兵将校都是陈韩三的子侄、亲族,南逃路中,也保持较为完整的编制。一路收拢残兵,倒是能保证陈韩三自始至终牵牵的掌握这支残兵,而没有在逃亡过程中,彻底的崩溃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虽说一直到十一月下旬,淮东、淮西兵马都压在北线,无暇来顾及他们这一支残兵,但从陈韩三往下到普通兵卒,都成了惊弓之鸟,吓得够呛,直到进入淮山之中,才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为了获得补给,陈韩三稍站住脚,也顾不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就纵兵大掠周边。大溃奔逃过来,军心惶惶,也需要大肆发泄一下。饮过血肉、操过娘们,死也无憾,发泄过,才能找来凶残的性子来,才能安定军心,不然这支残兵处于惊惶不安之中,迟早会崩溃掉。

陈韩三他自己也需要发泄,从劫掠来的女子里挑了两个长相清秀的,带入房中来。

山野无绝色,但山清水秀,女人倒也灵秀,在烧了火盆的室内,两个女人给剥掉精光,抖抖瑟瑟的缩在床头尾,白嫩的身子水灵灵,端是诱人。陈韩三这时意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此两具鲜嫩的身子楚楚可怜的摆在自己面前,但胯下那活儿竟是没有半点反应……

陈韩三扑上去又啃又咬,连扣带摸,搞了半天,身下之物都还是没有反应,不由意识到徐州之败他趟马过荆马河时,腰下给冰水浸过,事后过了许久,才换衣物。

这路来夺命奔逃,虽觉得辛苦,却没有想过胯下那物竟给冻残了!

陈韩三呆坐在床上,有些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又一个打击。

那两个女子有一个是小媳妇,心吓得要死,挣扎了许久,也没有以死守节的勇气,挣扎不过,也认了命,便想豁了过去,大不了给操过,还能傍个强人,但见陈韩三又啃又扣搞了半天又突然坐在那里没有动静,胯下那根丑物,跟死蛇似的卧在草丛里没有蹶起头来,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这个相貌凶悍的男子没用了!

倒是有些怜悯的看着他,看样子才四十岁左右,身子又这么壮,怎么就没用呢?

却不晓她这一看,倒惹来杀身之祸。

陈韩三即使胯下那物没用,也绝不肯让外人知道的,感觉小媳妇怜悯的眼睛瞅来,阴恻恻的看过去,眼球上浮出血丝,露出森然可怖的杀机——两个女子惊恐凄厉的惨叫起来,陈韩三拔出刀来,一刀捅一个,横尸床头,鲜血喷溅得满床、满室皆是。

房外的侍卫听着女子临死时惊恐、嚎叫声冲进来,只见陈韩三赤身裸体的执刀站在那里,身上溅满热腾腾的血,那两个女子眼见是不活了。

“这两个贱货竟然不肯就范,拖下去喂狗!”陈韩三双目血红,摸了摸脸上的抓痕,似乎真是因为这两个女人的反抗而动怒杀人,缓缓将刀回鞘,示意侍卫将两具雪白新鲜的尸体拖下去。

将房门关上,颓然坐在血泊里,陈韩三不得不静下心来思量眼下这山穷水尽之局面。

转攻为守

淮东军四万精锐皆入麟州,与寿张相距不过百里之遥。麟州(今巨野)与寿张(今梁山)都在巨野泽西岸,一时间巨野泽西岸的土地剑拔弩张,在东平之围未解之际,又有拉开架式大干一场的势头。

雪覆天地,四野苍茫,数十骑快马簇拥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快如流星的驰入寿张城。

燕京有旨传来寿张,那赫雄祁从营帐给召往叶济多镝的行辕。

从徐州逃归,虽说最终也使得周知众残部多逃出四五千人回来,但徐州未得、可以用来南征军前驱的陈韩三所部给歼灭、周知众所部约一万五千余人给歼灭不得北返,无论再怎么解释,都是惨不忍睹的大败。

不要说那赫雄祁与周知众了,叶济多镝也上书燕京请罪,才过去十日不到,就有旨从燕京传来。

那赫雄祁知道徐州大败,自三亲王以下诸将都有逃不脱的罪责,但也担心燕京这时临阵换帅——寿张会战一触即发,必然要从沁阳将大亲王叶济罗荣所部精骑调来参加,使叶济罗荣顶替叶济多镝为帅,也是顺理成章之事,但对南征将卒的士气却又是一次严重的打击,也不利东平围城继续有续的进行下去。

那赫雄祁带着这样的担忧走进叶济多镝的行辕,袁立山、周知众诸将先他一步过来,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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