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要有个新气象的。”
白袍少年弯身捡起笤帚,淡淡地点了点头,将青藜与笤帚攥在手里,一瘸一拐地回身欲走。
“文易情。”天穿道长忽而出声唤他。
易情回头,天穿道长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道:“你今日怎地…”她沉默稍许,总算从脑海中拣得一个词儿,“…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