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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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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冷言冷语号称花费半朝财力的雄厚内援,颓势才稍有好转。

徐凤年直截了当问道:“你父母是谁?”

她摇头道:“我是孤儿,从小就被族内收养。”

徐凤年对于皇室那些个腌臜门道最是熟稔不过,笑问道:“你就从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是姓耶律或者慕容的金枝玉叶?”

少女瞪大眼睛,张大小嘴,显然是从没想过这件事。徐凤年无意间瞧见她洁白牙齿后的粉嫩小舌,燥热再起,却没有半点在美人眼前心生歹念的自惭形秽,只是微微低眉,瞥了眼腰下,肚子里暗赞一声,好兄弟很争气!辛苦修行大黄庭,应该是没啥不可挽回的后遗症了。否则世子殿下就真得拿块豆腐撞死自己了。没有后顾之忧,徐凤年心情大好,将一些头疼棘手的难题抛之脑后,记得以前重金买诗无数,传到了二姐那边,也就只有明日愁来明日愁一句入了她法眼,让世子殿下开心得再让奴仆给那名穷酸书生再送去七百两银子,一字一百两。后来听说好像这名书生金榜题名,在京城那边也有小有名气,是屈指可数不肯同流合污与士子一起谩骂世子殿下的实诚人,估计也因此在冷板凳上候补等待数年,才递补了一名穷山恶水的县薄。

徐凤年坐在湖边,招手示意她坐下,闻着女子独有的香味,让出了飞狐城以后连只母蚊子都没见着的世子殿下恍若隔世,野牛浩荡,徐凤年一心钻研刀谱上的游鱼式,顾得上去分辨雌雄?再说分辨出了,还能做啥?徐凤年对上了魔头谢灵都不曾畏惧丝毫,却被这个念头吓得一激灵抖索,然后捧腹大笑,也算是独自在北莽挣扎的苦中作乐了,笑完以后,见正襟危坐十分局促的少女一头雾水,徐凤年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厚颜无耻提及这个,低头抚摸羌笛,两根深紫竹管并列,金丝银线缠绕,管孔圆润,哪怕历经多年吹奏抚摸,不见半点损耗,可见是上品质地的珍贵羌笛,徐凤年对于书法也算登堂入室,对于慕容在前耶律在后的四个莽文,仔细观摩,羌笛刀刻文字,倍感不俗,没有交换笛子,而是微笑道:“这支信物,好好保存,说不定以后哪一天你可以朝是牧女暮扣鲜卑头了。真有这一天的话,记得念我的好。”

少女见他摩挲得温柔细致,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

只不过当她看到这名南朝而来的年轻公子拿着她心爱羌笛敲打后背,还那般漫不经心,眼神就有些幽怨。

徐凤年不知是后知后觉,还是故意戏弄,瞧见她的面容,忍俊不禁,伸出一根手指捻了捻羌笛管口,坏坏一笑。

少女脸薄,泫然欲泣。

徐凤年还给她羌笛,躺在草地上,这般闲逸无忧的日子,恐怕以后就不多了。

盘膝坐在徐凤年身边的少女攥着羌笛,低头说道:“对不起。”

这一次是确实是真哭了。

徐凤年知道她是为了峡谷被救以后的怯懦而致歉,嘴角翘了翘,语气平淡道:“女子胆小也不是什么错,你要是觉得不对,大可以胆大一些,坐到我身上来,我就算受了如此贞洁不保的羞辱,也决不反抗。”

徐凤年本是捉弄少女,嘴上调笑几句。

不曾想这姑娘还真把这辈子的胆识气魄都给用光了,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要害被镇压的世子殿下倒抽一口冷气,道貌岸然道:“姑娘,请你自重!”

雀骑鹰

一名懵懂少女跨上男子腰间抬臀而坐,你总不能指望她在这方面有多好的马术,徐凤年倒是驾轻就熟,前一刻才贞洁烈妇般正义凛然,口口声声要姑娘自重,可一见她主动,顿时就转换了嘴脸,念叨着我来我来,一点不含糊地自解衣衫起来,野原苟合,席天幕地,肆意欺辱那北莽女子,该是多少孱弱北凉士族子弟的理想,徐凤年见多了这类手无缚鸡之力的富贵读书人,自以为在青楼床帏骑在北莽出身妓女的凝脂胴体上,就能与提兵杀敌的将士媲美,徐凤年眼神清澈看着似哭似笑的牧民少女,停下本就做戏成分居多的动作,她无疑有一双灵气的眸子,并非直指人心的那种聪慧剔透,而是不沾惹尘埃不识肮脏的纯净,这种女子这种眼神,注定会如同身侧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迟早要消散在黄沙中,今年一见,可能来年再无相见。她即便是遗落草原的金枝玉叶,就算重返殿阁宫闱,又有什么益处?徐凤年虽然没了衣衫褪尽来个坦诚相见的旖旎绮念,不过还不准自己手上占些小便宜了?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放宽心的同时,双手握住她弹性极好的纤细腰肢,以一个不合礼节的姿势,两人对视,淫贼所谓的腰下一剑斩美人,大概就是此时徐凤年的真实写照,少女再天真无邪,女子本就早熟,不管如何不谙世事,到底也不是傻子,也知晓了她柔软屁股蛋下镇压了何方凶邪,骑马牧羊可绝不会如此羞人,这一份并非风尘女子故意撩拨人心的欲语还休,饶是徐凤年久经花丛片叶不沾身,也觉得那些从此不早朝的亡国君主,并不冤枉。

徐凤年双手悄然滑下,水到渠成地捏了一捏,这可是熟能生巧的本事,当年三年游历,就是靠这等巧妙手法让温华那小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惜这家伙悟性比世子殿下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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