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2(2 / 3)
们逃掉,学妹离去时还有窸窣碎语传来:「你看她被吓成那样,好好笑喔,等一下回去跟她们说」
无法追去,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帐篷,这时又有人缓步接近,她怒火滔滔地回头瞪视。
是聂暘。
莫名其妙被冷眼对待,聂暘先观察了下情况。见杨安乔松懈了防备,当下明白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他一边问着,她一边拉着他进帐篷。
然后紧紧地搂住他,把澎派的心跳稳回胸腔,很不争气地发现自己被吓得很彻底。
她第一次被这么恶意地对待,竟是毫无招架能力,她觉得自己很失败
这种情形中竟然忆起杜学妹,感叹杜学妹其实是个好女孩,现在的学妹是一届比一届还不可小看。
「你刚进来有看到别人吗?」
聂暘摇了摇头,「有甚么事发生吗?」
杨安乔低头。若问自尊这回事,她的确是挺高的,像这种棘手的情况她无法自己应付,也没想过找聂暘求援,何况觉得丢脸到好笑,这么简单的招数就把她吓成这样。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杨安乔刚好就敬畏鬼神,每次上山都怀着忐忑的精神来应对,不单只是惧于登山的险阻,主要是从来没停过的山中鬼怪传闻。刚刚学妹应该是故意想恶作剧吓吓她,偏巧误碰软肋,一下子就让她溃不成军。
好吧,起码她有回击一下
「一定有事,跟我说。」聂暘摆明要问个详细了。
杨安乔踌躇一会儿,淡淡说道:「刚刚有学妹叫我出去,结果是刻意想吓我。不知存甚么心,但都已经搞鬼了,以后不晓得还不会生事,可惜我匆匆见了一面看不清样貌,只知道扎马尾,说是大一」她顿了下。「应该是大一没错,因为我不熟。聂暘,你要查一下大一的学妹,免得她们再捣乱。虽然跟杜学妹搞得全社动员的情况不一样,但还是要查查。」
她沉浸在抓兇手的思绪里,没发现聂暘的目光既沉又暗,却飘着星火。
「今年大一有六个学妹进社,我不记得谁长头发了,明天我再仔细瞧瞧。」他看似漫不经心,掛在她腰间的手驀然收紧。「你被吓到了吗?」
杨安乔逃开了目光。「有一点。」
「这不是有一点!你当我瞎了?」聂暘此刻才迸出明显的怒色。「你进来时身体都在发抖,你说过你最怕鬼,刚刚那种情况我都想像得出来你有多害怕。乔乔,你应该要多信任我,会怕就跟我说,想要我去痛骂她们一顿也可以。尽管跟我撒娇!」
聂暘原本有点高亢的语气到最后转为低沉又温柔,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事交给我,不要提在登山社作乱,这么恶意地去吓你实在是超乎我的容忍极限」
闭了闭眸,外界看来温文儒雅的聂暘,从没在眾人前发过一顿脾气,隔天按奈不提,一个礼拜后火速将恶作剧的学妹查了出来,当着所有社员的面命令她们退社。
学妹不甘心,问着他要证据,他只说:「长头发,绑马尾。短发无法变长发,长发却能变短发,社里的大一学妹基本上是人人有可能,可惜你误算了点东西,最近只有你开始改变发型,而且特别爱接近我。」
「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是我啊!」
「不光是你,还有和你交好的王学妹,全都有份。那天应该有四个人合伙作乱。我私底下问过了,你们那一伙的口径很一致,全都串供好说在帐篷里睡觉,大三的洪学长刚好经过,却听到你们在里面吵吵闹闹,有的才从外头进帐篷!」
大一学妹的心思能有多深?轻而易举就查到端倪。当天早上集合下山时,他已经把可能的人选过滤出来,记下外貌特徵,再找出证据。何况,即便真没有证据,他也会生出证据逼她们承认。
被抓个正着,学妹们不敢再措辞狡辩,一伙四人都退了社。这件事让登山社的人对聂暘有了新的评价,看来斯文处理事情的手法却很果决,大部分人是更信服了,却不晓得是因事关杨安乔他才会如此决断,否则以他一般的行事作风,也就间散地放在心中慢慢琢磨。
杨安乔过几天去登山社得知这件事,心中百感交集,直叹自己是不是作孽?怎么又搞走一批学妹,被之前的学长姐知道,她要怎么面对他们?
当然这个想法是近似于面对列祖列宗的感觉。
可经过这么一闹,之前不晓得聂暘和杨安乔关係的学弟妹,全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学妹们不敢再藉故靠近聂暘,学弟则直接亏她:「社长夫人好。」
糗得她想遁地逃跑啊。
聂暘却还是百般间适,一副无畏人言的大气样,照旧牵着她出出入入。
上次被聂暘念了一顿,她有反省自己的态度,对聂暘是深爱却无法交託,他看得比她还清楚。最重要的原因,无非是梗在心中的那根刺。
但又有甚么关係,现在开心即可,聂暘没提她也不提,希望可以携手同行走下去。
她和聂暘度过了大四最后一年,毕业后在剧团的正式工作和普通上班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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