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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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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细心,薰安慰阿繁,太一负责英治,也是……男人之间比较有话聊,给太一这么一说,事情不都圆满了吗?我总觉得太一这人,来歷一定不简单……」

瞧她一个劲儿的猛夸太一,又是只对她们说,准没好事!薰与阿椿交换了一个眼神,飞快把手上的番薯吃光。「贵惹!不朱到大耶咖闷茶得肿磨样?(对了!不知道大爷他们查得怎么样?)」她搥了搥胸口,死命地把番薯往喉咙里吞!「阿椿姊你也想去看看吧?」

阿椿点头如捣蒜,薰立刻拉着阿椿一同起身,「不然咱们去看看,就算帮不上忙,四处走走也好!」

「阿双姨,还是得麻烦你了。」阿椿歉然的点点头,连平常惯用的十手都来不及拿,两个姑娘便连袂出了番屋,徒留下手上还拿了半颗番薯的阿双。

「这……」纸袋里的番薯还有好多颗,阿双先看看手上的,再瞧瞧桌上的番薯,不由得嚷道:「这我一个人哪吃得完!」

藉口逃离番屋时,雨势终于停了;薰拉着阿椿奔向船型屋停靠处的二丁目,顺便把如何落水的经过告诉阿椿;撇开同样知道秘密,生活环境却与她天差地别的千代,无论她在畜生那里听见什么可疑的消息,能够吐露实情的人,也就只有吾郎与阿椿了。

「所以你听见的是『菸』?」阿椿重复着那个字。

「对!阿椿姊,几个贵妇人不去料亭,也不去寺庙参拜,反而雇了一艘船往河道上划去,四个人窝在船型屋里,能够做些什么娱乐?又,什么娱乐非得要在船上才行呢?」

她们来到自身番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先前的查案经验告诉薰一件事,像船屋,或是租赁供人出游的船型屋里,通常会发生在这种地方的案件都绝不简单,男女之间的幽会多半会约定在此处,隐蔽性足够,又或者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只消把东西往河里一丢便可安然无事。

所以久贺屋的老闆娘落水,应不会只是件普通的意外。

「你这样一说也有道理……」阿椿拉着她缓下脚步,「还有听见别的消息吗?」

「牠就只『说』了这个字,我原本还想多问一些的!」薰脸上不无悔恨。

「然后就掉进了小木川……薰,不管怎样,自己的安危还是最要紧的。」

被阿椿这么语重心长地告诫,薰整张脸都红了,这令她回想起被船夫救上船时一些爷们的嘲弄,这不仅让她丢了脸面,更让吾郎大爷难堪。

「我知道!」薰撇过头去,答的语气也较往常衝上一些。

她们到的时候,已经可以见到几座轿子在岸边等待,雁木上已经站了不少围观的人,也有些是那几个老闆娘店舖里的伙计或是家人;久贺屋的人似乎也在其中,薰看见有几个人身穿绣有久贺屋屋号的外褂,他们仍是一脸焦急的盯着船型屋,似乎还不知道遭遇不测的就是自家老闆娘。

不行!岸边围观或是等待的人太多,整个雁木,乃至于曳舟专用道都站满了人,她们两个小姑娘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薰!」阿椿与她之间的联系差一点就被载送货物的板车阻断,她们堪堪闪过;阿椿随即来扯住她的手,「不如我们先去找乌鸦!」

对!待在这里人挤人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去调查别的线索,或许能有意外收穫也不一定。

薰努力鑽出人群,就当两人快要离开人潮之际,一个头戴斗笠、身材单薄的男子迎面撞了她一把,「唔,小姑娘,抱歉!」他很快地稳住身子,低头拉着斗笠,匆匆鑽过她们两人中间。

那句道歉薰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她回过头望了那男人一眼,才发现他穿着朱红底色,上头染有小纹的和服,腰间的刀掛在右侧,想来也是一名武士之流。

不过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声音;前面提过,薰对耳力一向自豪,纵使身旁围观者眾,她还是听见了那个男人温润细緻的嗓音……这声音好特别。

「怎么了,薰?」

回过头,面对疑惑的阿椿,薰捏了捏鼻子,「没事,阿椿姊,我们先往善光寺的方向找吧?」

「只有你知道乌鸦往哪个方向去,从哪开始找都好!」

薰于是偕同阿椿在外头绕了南町一圈,甚至连对岸的小木川町都查访过,但要找一隻普通的乌鸦谈何容易?正当她们无功而返,吾郎大爷与太一已经早她们一步先回到了番屋,等着她们的除了冷掉但仍然香甜的番薯,炭炉里也已煮着加了鱼乾的味噌汤;时节已至深秋,外头天色也暗得越来越快,吾郎看见她们从外头回来,只是问候几句阿椿家里的事,对薰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吧?快来喝个热汤」,其他针对方才的奚落一概不提,令薰好生过意不去。

太一嚼着番薯,只对阿椿淡淡说了声谢,态度倒是显得疏离了;薰正想质问调查发展,孰料吾郎早一步先开了口。

「尸体找着了。」吾郎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口吻凝重地宣布。「确实是久贺屋的老闆娘。」话语一出,两个比肩而坐的年轻姑娘相互对望,反而是年纪较长的阿双怪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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