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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密会 (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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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远说:「别馆、白袍老人两者没有关联已经可以确定,至于白袍老人是不是真族,不是我们现在迫切需要的答案。紫晶与真族确定有不可分的连结,但修真对我们国家存亡没有威胁性,除非尘旅世界又出一位残暴的嵇多,所以,我们也先搁下紫晶与真族。」

天星利用删除法得到一个结论,说:「除去真族、紫晶、白袍老人三者,眼下对我们有威胁的就只剩下别馆。」

褚良说:「在白袍老人破解禁制后,华丽的别馆已经消失,那里又恢復原来断垣残壁的景象,那别馆其实根本没被整修过,只是邪术的杰作。而这结果,必然已惊动了幕后操控的人。也就是说,从我们注意宇文善开始,到打听穆奎侯召开密会,一直到现在,所有的消息似乎是有人故意要引导我们走向错误的方向。这一个月的努力的确是白费心思,一切又回到原点。」

鸣远好像没听到褚良的话,转问玲瓏说:「你从那里听到有关真族的传说?」

「在夏国受训时。有一天,我一个人出去散心,在西郊闻到相思花的香味,寻着香味发现一间老旧的农舍,农舍前种了几棵相思花,旁边坐着一位老婆婆,她告诉我这花叫做相思花,香气有助修真。然后就跟我说了这个传说。我问她怎么会知道,她说她原本是上黎国的百姓,避祸流浪到那里。」

童秋水说:「我也是上黎国的人。」

「上黎国在那里?」褚良问。

秋水说:「夏国的西方、飞龙与安龙两国的西北及北方的一条狭长国家,因靠近极地,境内大都是高山、深壑、冰河,只有少数地区可住人,国势弱,百姓穷。我们族人在灾祸未发生前,就慢慢向南方迁徙,东南纵谷区的居民沿河谷逃向夏国,我们家族居住在南方边界旁,所以沿长龙河到飞龙国,又辗转逃到天眷。」

天星问:「鸣远,司徒允不是在找紫晶吗?」

天星一句话提醒鸣远,说:「对啊!不就最近发生的事,我竟然忘了。」他想着卢谭的话,说:「司徒允的父亲司徒寒认识卢智太爷爷,又随侍过先知乐正古慈,他的年纪…」。

「我们怎么忘了从乐正古慈到现在已经百馀年,司徒寒和司徒允这对父子的年龄?」

一直在一旁聆听的褚净兴奋地喊出:「他们是真族。」话甫出口,他又补上一句:「司徒寒怎么就死了?」

真族人寿几千年,司徒寒的确不该如此早夭。如果说司徒寒是真族,那么乐正古慈呢?这些问题立刻在眾人心中浮现出来,但没有人有答案,除非司徒允肯告诉他们。

由于晚上「茗」的客人多,褚良和大家聊不没多久就先下楼。不久,褚寧上楼来,一脸疑惑地说:「听说邹万荣病了,请了十天假。我刚刻意去找他的侍卫官了解情况。侍卫官说,邹先生前晚忽然患痴,傻傻地坐在家里,不吃不喝,也不上床睡觉,子夜后竟昏迷不醒,直到第二天四点才醒过来。醒来时满脸惊恐,一见家人焦急地说:『我回来啦!我终于回来了。』到现在,人是清醒,但身体却很虚弱。」

细心的秋水说:「他昏迷的时间好像和我们被禁制是同一时段。我们没见到有人进入别馆,他的家人也看到他在家里,只是那段时间,他患痴了,醒来却病了。」秋水归纳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在场的四个人也都暗叫了一声「好险」。

既然邹万荣接到密会请柬,在赴宴前人患痴而不与会,那么宇文善和穆侯奎是否也和他一样?这让一向充满爱心和宽容的雷鸣远非常担心。不觉叫道:「不好,宇文爷爷!天星,我们现在就去看他。」

离开前,天星再次叮嘱他们说:「记住!别再有任何行动。」说完话,立刻追随鸣远奔下楼去。

宇文善家

从发生密会事件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宇文善。

宇文善一如往常,泰然自若地坐在书房看书。

鸣远和天星向宇文善请安,二人见宇文善除双颊比以前微微瘦削外,并无其他任何病兆。只是原本阴沉的他,如今看来脸上又多了一层灰濛神秘的色彩。而在不经意的一瞥下,那锐利的眼光背后,似乎隐藏着一把无形的利刃,正伺机而动。

鸣远和天星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可怕的眼光,两人不敢多看,立刻把眼光移开,心里也起了疑竇。

宇文善说:「你们一定是听说邹万荣病了,所以特意赶来看我是不是也病了?」他直截了当说中了两人的来意,令两人对密会的事由怀疑转成相信。

雷鸣远说:「这是其一。」两人毫不隐瞒的回答。

「看来你们对我还很孝顺。那么,另一个原因是什么?」

鸣远说:「下个月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我们听说您不想办寿宴,所以,想来和您讨论一下,是否就一家人简单的餐叙。」

「你们的心意我了解,好吧,就依你们的意思去办。」

天星说:「还有,关于邹万荣前天晚上突然傻了,接着就病了,我们曾听说…」

宇文善打断天星的话,说:「听说那天晚上原本是要赴穆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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