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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CH4-7(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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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呼吸,喉咙锁死,无法畅通。

好久好久才勉强吐了几个字。

「姊姊,对不起。」

柳妍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对不起,我误会太多事了。」

「左泉」这个人格,是在极其衝突的认知失调中诞生的。

「对不起,信玖很可能,落入「虚空」了。」

从来都不是什么副人格,「信玖」本身,就是主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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