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瘫在他怀里,浑身的重量都交给他。
他舔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不满意,温湿的唇缓缓下移。留恋了片刻到了她唇上,秦丰的眼珠子漆黑,他肖想了许久的地方。
温柔虔诚的盖上去,吮吸舔舐,极尽温柔又及其霸道。舌头探进去搅浑了一池春水,傅眉完全不知东南西北了,任他予取予夺。
许久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黑黢黢的,深不可测,良久,黯哑的开口,“对不起,是我情不自禁,我太想要你了。”
秦保山起来,一起吃饭的时候,傅眉还没缓过劲。父子两个受了肉汁浇饭的吸引,一个劲儿的埋头苦吃,肥瘦相间的肉粒混着蔬菜,既不过分油腻也不乏淡无味。
各种食材交融在一起,彼此的长处鲜美相得益彰,汇聚成无比的味觉享受。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没空说话的,秦丰应了那句‘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话。
食量惊人,如今的日子,一个成年人每顿饭能有半斤粮食都是极好的日子了。每年的收入就那些,完全不敢放开了肚皮吃。
只是傅眉来的这些日子,除开他买的粮食,她也时常添置。还有她做的饭实在太好吃,叫人开口就停不下来,胃口增大了不说,还养刁了。
一大碗饭下肚,还只吃了半饱,放下筷子看她碗里还有一大半。他道:“才吃这么一点儿,快多吃些。”
傅眉不敢看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一股暗火在燃烧,将碗往前推了推,“我早上吃的不多,已经饱了。”
“你还吃吗?锅里还有。”
两人说话间,秦保山从搭带里挖出一锅旱烟,点燃。一边‘啪嗒啪嗒’的抽烟,一边出门去了。
秦丰把碗推到傅眉跟前,不经意柔声哄,“再吃一点,你吃的太少了。”她摇摇头,“真的吃不下了。”
拿起秦丰的碗,就要到厨房去给他盛饭。秦丰拉她坐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她碗里的饭倒进自己碗里,拿筷子就刨起来,吃的极香。
傅眉怔了一下,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中午孙晓丽大夫出诊去了,所里就傅眉跟一个叫赵心的大夫。她是新人,初来乍到放勤快些总没有错,是以一上午功夫,傅眉把卫生所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屋里的桌桌柜柜擦的纤尘不染,各种西药医用器具的位置,都叫她熟悉的差不多了。赵心怪不好意思的,瞧她累的满头大汗,连忙给倒了一杯水。
端给傅眉,道:“咱们这里没人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有些问题孙大夫忙不过来,你就问我,也是一样的。”
傅眉接过水道谢,打量了一下周围,斟酌的问道:“我看咱们所里多是西药,中药倒没有多少。”准确的来说,西药也不多,只是相对中药的数量还是客观的。
赵心走回办公桌前坐下,“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现在家里有人的,都上工挣工分去了,谁还采药。况且,采药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事情。”
物资匮乏的时代,又是大集体经济,什么东西都靠上头往下拨。上面拿不出来,底下也没有办法。两人沉默了一阵,赵心道;“听说你上次采药叫人告发了?”
傅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现在这个政治荣誉大于天的时代看来,她也算是名声有瑕疵了。
赵心却极不以为然,没有半点嘲笑她的意思,宽慰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你思想不偏,这些都是小事。现在你是队里承认的孙大夫的徒弟,往后采药再没人说闲话的。”
其实孙晓丽刚开始说要收傅眉为徒的时候,她也是仔细考虑过的。毕竟她的医术全是爷爷所授,又要冠上另一个师傅,心里也打鼓。
后来听说可以光明正大的采药,她才心无芥蒂的接受,有了这么个身份能省不少麻烦。中医就是要看的病人多,慢慢积累经验,闭门造车是行不通的。
在卫生所的第一天没什么事情,现在是稻子成熟的季节,队里忙着打谷。下午来了一个一队的队员,镰刀割伤了手,挺严重的。
血流的多,伤口有一寸多长,深可见骨。赵心做了消毒处理,又给打了一针,说是要给缝几针。傅眉手脚麻利收拾出消了毒的纱布针线。
赵心缝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眼疾手快的递个工具。待病人走了之后,赵心满意的对她说,“胆子可以啊,做咱们这行的,第一次不怕见血就很好。”
“其实我也怕,但总要接触的,克服克服就好了。”虽然她学的中医,但多懂点多看点总没有错处。这样一来,赵心对傅眉的感观也是极好的了。
跟孙晓丽提起的时候,满口赞誉,孙晓丽越加满意收了傅眉。晚上下工的时候到了,赵心锁了卫生所的门,孙晓丽一般晚了就不回来直接回家了。
所以傅眉就不等她了,从卫生所出来。秦辉在路边一颗李树下兜兜转转的,见她过来,一脸高兴的样子。傅眉就打了个招呼,秦辉笑着过来。
想寻常朋友一般问她,“还习惯吗?你以前就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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