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3)
,丑到什么地步了。嗯,你这模样,是床上功夫好,才迷得住他吧?”
他出言不逊,嬴妲面孔渐冷,“住口。”
“哟,还挺凶。”他啧啧一声,欺身而近。
嬴妲被逼入墙角,其时角落无人,嬴妲想大喊让人来救,嘴突然被堵上,她呜呜几声,一边挣扎,一边怒瞪着少年。尽管她猜到,能对萧弋舟直呼其名的人,不是等闲之辈,绝非善茬。
少年嘻嘻一笑,“父皇让我来给姓萧的祝寿,你猜我在前院听到了什么?”
嬴妲水眸清圆,惊愕之后随即恍然。
原来,这少年是陈湛之子陈祺,陈湛登基称帝之后,便封了他为太子。陈祺其人个性张扬跋扈,贪酒好色,是狎妓弄娼的惯犯,陈湛举事之前,因他奸杀数女被朝廷下令捉拿处死,祸及连坐,陈家无处可躲,这事也是将陈湛逼上梁山的助力。
陈祺将嬴妲推到墙上,见她目光从怔忡转向小鹿遇上猎人般的惊惧,心中舒坦,便将手拿开了,嬴妲果然不再叫人。
陈祺于是胆大地又欺进一步,少年低沉的嗓音透着股亵玩轻佻:“萧弋舟说,你修得媚功,惑人不知,让他很是欢喜,决意为你一年不近她人。嗯,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嬴妲微微愣住。
萧弋舟这是……什么意思?
她咬咬嘴唇,屈辱的目光看得陈祺大是欢喜,他乐呵呵地又道:“容貌是真丑,可这神情,却也是真动人。萧弋舟的口味想必还是不错的。”
“嗯,他说的话,你不高兴了?”
嬴妲更不高兴被他堵在这儿。
陈家是她死敌,嬴妲若是有凶器在手,便一刀扎进他的腹部,捅死他。
她冷然地瞥过眼。
陈祺好笑地挑起她的下巴,近身而下,“认真些,我和萧弋舟,谁更俊?”
嬴妲正经地抬起头,将他的手指打落,认真地骂道:“我可以送面铜镜给你,照照自己的蛤蟆脸,再来跟他比美。”
上一个逼她用这种狠话的还是萧弋舟,但她再也不会对他说那种话。
陈祺的脸色倏地变了。
救美
陈祺还算白皙的脸,瞬间聚起了戾气,他伸手抓住嬴妲的衣领,另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嬴妲被制住并不能反抗,她也不屈不挠地与陈祺平视。
在男人中,陈祺算是身量不高,嬴妲不需仰头,便能瞪着他。
陈祺脸色阴沉地盯着她好一会,忽然测测一笑,“说得倒也是,萧弋舟生得祸水之貌,哪个男儿比得了?”
嬴妲撇过头,青丝被拽得一痛,明明剧痛无比却忍耐着发出一声冷笑。
“笑什么?”
陈祺目光如炬,“你还是——处子吧?萧弋舟竟忍得没碰你?”
嬴妲忽然僵住了。
陈祺见猜对了,目光重新落在嬴妲鼓鼓的饱满的胸上,嘴角一勾,“既然没碰你,他又怎么会说,你天生尤物,迷惑他?”
嬴妲不是没有被男人用这种贪色的眼神看过,但如此近距离,还顺带着上手的,让她犯恶,如不是没有把握,她早就出手了,拔下金簪捅死他。
她咬了咬唇,回嘴道:“迟早的事。”
陈祺摇摇头,饶有兴味地翘起嘴角,“不好,我想在萧弋舟之前先尝尝。”
他右手将嬴妲的头发扯得更紧,绷紧的头皮传来阵阵发麻刺痛,嬴妲不得已将脑袋微微后仰,陈祺讨厌令人犯恶的脸越凑越近,嬴妲将嘴唇紧往里收,拼力侧过脸,她想,她会忍不住的,只要陈祺碰她一下,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拔下发间的金簪,捅死他。
她已算好了,在陈祺的脸压下来时,视线受到阻碍,她立即动手。
毫厘之间了,呼吸热雾忽吐于脸面,嬴妲掐紧了手指。
千钧一发之际——陈祺忽然如一只断线风筝,被一只手掌一提,跟着便笔直地飞了出去!
风声扑面,嬴妲猛睁开双眸,萧弋舟已挡在了身前。
他的右手已经按住了剑鞘。
嬴妲来不及松下紧绷的心弦,鬓间一支金翅翠翘搔头,已松散了下来,青丝半披下来,将右脸伤口微微隐匿起。
此时随着萧弋舟一同走入里院的人不少,都在边上围观,嬴妲怕教人瞧见,忙拨开发丝,将狰狞的疮疤露出来,唯恐人发觉她是沅陵,她谨慎地挪了挪,躲在萧弋舟身后藏起来。
陈祺摔得狼狈,一条腿落入了院中浅水溪里,方才扯住嬴妲头发的胳膊,似乎被萧弋舟用某种手法点了数下,麻痹得提不起,几乎使不上力,他恼火地走上岸,挺胸摆出太子威严:“萧弋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后院一个丑婢,本宫还狎玩不得?”
萧弋舟手里的剑出鞘几分,食指在剑刃上一弹,龙吟之声未绝,看客们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地想到,方才世子在席间说得很明白了,这丑奴碰不得,官海潮拿出天仙似的两名美人,也不能让萧弋舟放手。
文书在人家手里,人家对这个丑奴是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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