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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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早上吃了早饭便开始扎这个米囤窠,名儿是蛮牛告诉自己的,说是这里的人都用这个囤米,可以囤上一年。
其实杜若现在倒不担心粮食了,陆安虽说很久不了了,但二喜却每月仍会按时送米粮菜蔬过来,至于哑婆,上回二喜来说下头别院人手不够,暂时留下了,等得了空再上山。
杜若对于这种事儿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哑婆不来也好,省的自己还得琢磨怎么解释多了个男人的事儿,更何况,以蛮牛天天发情的频率,哑婆要是在的话也不大好,这茅草屋可没什么隔音设备,而且哑婆毕竟是陆府的人,来山上说是服侍自己,其实是看着自己,要不然上回自己说要下山,哑婆也不会拼命拦着自己了。
眼见蛮牛把米囤窠扎好了,杜若放下手里的针线,出去到灶棚子里舀了一碗竹叶茶递给他,看了看那米囤窠:“等把地里的稻子收上来,加上晾的笋干肉干,还有菜园里的萝卜,冬天就不愁没吃的了。”
蛮牛放下碗:“你打算在这儿过冬?”
杜若目光一闪:“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你别忘了我可是陆家的寡妇,在这儿是为了我那个死鬼丈夫守墓的,只要我是陆家的寡妇,就不可能离开这儿。”说着看向蛮牛,想探探他的打算,却正对上男人的目光,他的眸色暗沉深远,竟一丁点儿也看不透他的心思,在这样的目光下,反倒是杜若险些露了底儿。
她眨了眨眼岔开话题:“你不说你在骑营里的当兵的吗,想来那骑营也算军事重地,能由着你这般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吗?”
男人:“你想我回骑营吗?”
杜若没好气的道:“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儿,我是担心你丢了差事。”
男人:“我若丢了差事,就在这山上跟你过日子不好吗?”
杜若笑了一声:“好,当然好了。”转身进屋去了,心说,真要是这蛮牛丢了差事,跑到这儿来跟自己过日子,那就是一对奸夫□□,将来说不准一起沉塘了。
睡不着做点儿事
气候好,稻米从种到收只用了三个月,六月收了稻子又种上了新的秧苗,入秋前还能收以季,风调雨顺,一年二熟的稻米,这里的百姓一定相当富足,而从山下冯铁匠家的境况来看,的确如此。
能在这样的鱼米之乡过如此悠闲的田居生活,是杜若前世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虽然梦想成真却少了必须的自由。
陆家二爷的寡妇,这个帽子扣在脑袋上,她这一辈子都不得自在,即便摆脱了这个身份之后,也不能留在这儿了,但她觉得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完全可以创造出更悠闲自在的生活。
这个世界远比她想的还要富足,只要不是乱世没有战争,到哪里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方乐土,所以对于未来摆脱陆家后的日子,杜若充满期待。
但前提是怎么摆脱这个寡妇身份,本来杜若想借助蛮牛的力量,但蛮牛却根本不理会,杜若觉得蛮牛的人生如今只有两件事,干活跟做那件事儿,除此再无别的追求。
而打探蛮牛的心思,便成了杜若必须做的事儿,白天失败了,晚上继续,根据科学研究,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智商最低,防卫能力最差,而且夜里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比白天更合适。
打算好了,夜里两人折腾了一番过后,杜若极力忍住没昏睡过去,而是开口:“ 你说你没娶过媳妇,是真的吗?”折腾之后,杜若的体力有些透支,声音有些软软的,听上去有种惹人怜惜的娇弱。
半晌方听男人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想嫁我?”
杜若岂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咯咯笑了两声:“你忘了,我可是陆家的寡妇,就算我想嫁,陆家能答应吗。”
杜若说完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反应,却听见的是蛮牛的鼾声,杜若怒上来,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男人的反应是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睡不着就做点儿事儿……”
杜若挑衅的结果是整整折腾了一宿,直到天光大亮,杜若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男人才放过她,杜若睡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恢复过来之后,杜若总结了一下经验教训,经验是蛮牛的精力果然深不可测,教训是男人不能挑衅,尤其一头发情的蛮牛。
再有,杜若觉得自己对蛮牛必须重新认识,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一副老实样儿,实则并非如此,她十分怀疑这厮的老实都是装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可真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蛮牛倒是很能干,几个月的时间,就把茅屋翻修一新,房后的茅厕也已经垒好了,里头装的是杜若画的蹲便池,并从旁边引了水过来,可以冲,虽跟现代的没法比但比杜若想像的好了许多。
并且盖了一个专门洗澡的屋子,二喜累的土砖窑,杜若找到了新的用途,烧炭,她得储备过冬物资,而这是山里,暑热的时候是凉快了,到了冬天不定多冷呢,若是没有炭火取暖,非冻死不可。
炭自然是蛮牛烧的,知道自己要烧炭过冬之后,蛮牛回了骑营一趟,转天便烧出了一窑粗炭,杜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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