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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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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巳:“列车上只有我的同事,没看到乘客。”

卢医生:“那列车在运输什么?”

凌巳:“我不知道。”

卢医生:“还有其他让你在意的吗?”

凌巳突然停了下来。

卢医生的语气很平和,仿佛他们只是随口聊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里出现现实中的人或事,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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