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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顺应了天择的东西就是虚假的吗？你也可以制造出各种障碍来改变蝙蝠的飞行轨迹，就像让鸽子和老鼠对虚假的实验装置产生依赖，但是那又怎么样？人际关系只是用来在社会里定位自己，而我存在的真实性不以环境为转移……就算世界毁灭了，整个宇宙只剩下我一个，我也依旧会存在。我存在的地方，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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