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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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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的视野里,年轻人露出的那条跛腿肌肉有萎缩的迹象,比较轻,说明他经常康复锻炼。

“你汗毛好浓密,我怎么没有。”陈子轻说着就提起裤脚。

严隙平淡无波地扫了眼,比他大了快十岁的男人小腿白皙干净,细弱得只手可握。

陈子轻把裤腿放回去:“听说汗毛多的人身上体味重。”

严隙尚未言语,男人就凑近他,微翘的鼻翼扇动,小动物对凶猛兽类的好奇般,不掺杂其他。

“你没有诶。”有嘟囔声响起。

男人说话时离他太近,近到纤长的睫毛虚虚地扇在了他的面颊上,唇齿间有酒气,喝多了,不清醒了,才会做出平时不可能做的举动。

严隙两片沾着烟草味的薄唇开启:“七爷,您坐好。”

陈子轻靠着椅背:“噢,坐好。”

呆呆愣愣的。

陈子轻心里是另一副景象,活跃得很,原主对身边四人那么掏心掏肺都没用,人犯贱,得像放风筝,一会收着,一会放开。

一会好一会坏,才能有趣味性。

俗话说,打一棒子给个枣。棒子跟枣子是套餐,缺了哪个都不完美。

陈子轻想到这,沁着稀薄生理性水光的眼直直地看着保镖:“严隙,你下去跑步吧。”

严隙放在腿部的手顿了顿。

“跟着车跑。”陈子轻说,“就跑两个路口,你的腿要多锻炼锻炼,我不能时刻提醒你,只能在想起来的时候督促你一下。”

他拍拍保镖硬邦邦的胳膊:“下去吧。”

面对主子无理由的命令,严隙并未询问,面上也不见波澜,他让司机停车。

陈子轻看虚空的发癫值,他刚才那一出就值05,一百什么时候才能攒到啊……

没事,积少成多。

多想多颠,总有次能颠个大数值出来。

陈子轻坐车到路口,降下车窗吹着冷风看严隙跑过来,他的气息并不喘更不乱,游刃有余。

不急,下次让你跑四个路口,再下次六个路口,总能让你狼狈。

到了庄园,陈子轻索性将醉酒进行到底,无论严隙怎么喊,他都晕晕乎乎。

严隙在车边打电话:“矣叔,七爷醉了。”

不多时,庄矣赶过来,他多瘫在座椅上的人温声道:“少爷,我扶您下车,您把手给我。”

陈子轻给的是脚。

庄矣:“……”

严隙:“…………”

陈子轻晃了晃脚:“庄矣,你牵我啊。”

庄矣握住他的脚放回车里,然后和严隙一起把他扶下车。

他被扶着进去,脑袋一会儿搭在庄矣肩头,一会儿搭在严隙肩头,晃荡来晃荡去,诶,就是玩儿。

这晚陈子轻照例甩鞭子,他喝的醒酒茶不会太快奏效,所以他甩鞭子的时候“不清明”。

为了装得像,陈子轻尽量把鞭子甩得歪七八扭。

最后一次不小心让鞭子尾巴甩在了庄矣的屁股上面。

真的是不小心。

还有,原主明显有不轻的翘臀癖,贴身照顾他的管家自然也有这得天独厚的条件。

陈子轻不敢看庄矣被抽到屁股是什么反应,他把鞭子塞到对方怀里,呼吸里的酒气还很重,混着醒酒茶的味道:“庄矣。”

庄矣掀了掀眼皮,眼底无光。

陈子轻说:“你有时间多给你妻子打打电话,发发信息。”

庄矣赤着上身,臂膀线条赏心悦目。

陈子轻面对美色不为所动:“我希望你能够真心喜欢他,不要因为我,牺牲你的婚姻。”

庄矣低声:“好。”

陈子轻在心里唉声叹气,涂家并没有因此跟原主增进关系。

原主这步棋没走好。

陈子轻拿走庄矣怀里的皮鞭,一圈圈地绕起来,蓦然认真地看他:“这个。”

举了举皮鞭,说:“我只赏你,别的我不赏,不给他们。”

多大的恩赐一样。

庄矣半晌笑着“嗯”一声:“知道了。”

陈子轻还想说话,门外响起的声音把他打断。

“爸。”明天不上学的庄予恩喊道,“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可以。”

庄予恩可怜巴巴:“我想进去说。”

陈子轻回了他一句不容拒绝的话:“有事明天再说,我睡了。”

门外没动静,庄予恩走了。

庄矣穿戴整齐地走出房间,毫不意外地看着环抱双臂,靠在走廊墙边的少年,听他问:“矣叔,你怎么从我爸房里出来?”

“少爷叫我进去说事情。”

“说什么事要关门,他还撒谎说自己睡了,不让我进去。”庄予恩扁嘴,“矣叔,你跟我爸偷偷摸摸什么呢,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你知道你妻子现在人在哪,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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