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节(1 / 3)
匈奴已经元气大伤,再与秦人死磕,那么秦人还没完,匈奴部落便已经死光,被月氏、东胡吞并。
“走吧!”
许久后,见到头曼单于已经打定决心,不参与中原争斗的模样,郭纵都绝望起来,最后只能放弃。
幸好他还有其他谋划,只要能在这里过夜,他就还有机会。
“嗯!”
尸堰见到郭纵起身,又不甘心的看了看喝酒吃肉的头曼单于,只能作罢,跟着郭纵起身,不过在离开营帐前,尸堰忍不住再次看向营帐角落,那个木架上摆放的那把剑一眼。
这已经不是尸堰第一次看向那把剑,尸堰听过传言,知晓若是没有猜错,那把剑,应当便是传言中,秦将白衍一剑刺穿头曼单于身体的剑。
而且尸堰隐隐约约,也看得到似乎那把剑的剑身上,有两个秦字,虽然小,但看其轮廓应当正是白衍二字。
然而不知为何,尸堰望着那把剑的模样,总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不知道为何有这个感觉,但似乎,隐约有些熟悉。
“告辞!”
想不明白的尸堰,也没多少时间多想,见到郭纵辑礼告辞,也只能跟着郭纵一同对着头曼单于辑礼后,转身离开营帐。
营帐内。
头曼单于看着郭纵与尸堰离开,嚼肉的嘴慢下来,随后一把将羊腿丢在桌子上,后仰靠着匈奴首领的单于之位,伸手拿起酒,大口喝着,眼神满是不忿。
此前那一战,匈奴部落死了那么多族人,对于马镫、马掌钉早已经没有当初那般急切,而东胡王已经被杀死,东胡部落中,那些东胡人正在争夺权利,郭纵,已经没有威胁他的资格。
若非考虑到日后,头曼单于甚至想着,亲手把郭纵的头颅拧下来。
想到方才尸堰那隐晦的眼神,看向角落好几次。
头曼单于面色阴森起来,转过头,目光望向角落木架上的那把秦剑,每当看到那把剑,头曼单于的脑海里,都会本能的再次浮现那一日的场景,在大雨中满是泥泞的雨水中,自己倒在泥泞的地面上,第一次被秦剑穿过身体。
头曼单于至今都无法忘记,那时候自己倒在地上,根本无法反抗,犹如一只濒死的羊,任凭再愤怒都无济于事。
那是头曼单于从未有过的经历。
彼时那无能为力的感受,至今,都让头曼单于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连那伤口都会随着回忆而隐隐作痛。
那张脸,那个年纪轻轻的模样,一直都在头曼单于的脑海里,从未忘记过。
:王宫领命,我不姓白!
咸阳城,在白衍早已经建好,此前却一直没有入住的府邸内。
天色未亮,白衍便已经起床。
府邸内都有全天候着的侍女,房间稍有动静,这些侍女便已经走进房间,点上烛灯,伺候白衍洗漱。
权利、财富,地位,无怪乎从古至今,无数人即使付出性命,付出所有代价,也都要不顾一切的追求这些。
比起普通百姓勤勤恳恳,风吹日晒,早出晚归日日劳累,甚至有时候粮粟都还吃不上的生活,眼下这种有诸多侍女、仆从整日跟随伺候,吃的都是大鱼大肉,好酒好菜,更是坐拥食邑、田顷,更手握权利,日后都不愁钱财不说,出了家门谁见都要一脸毕恭毕敬的模样,甚至为了巴结,那些豪门大族,又送钱财又送女人,更是数不过来,最后还能去与这片土地的主人,一国之君说话。
这样人上人的日子,谁又不愿意。
没有对比,就没有反差。
木架前。
白衍在侍女的伺候下,穿上黑色纹路的官服后,便走出房间大门。
房间外,四周漆黑而天色已经蒙亮,白衍在侍女、奴仆的领路下,来到大门外,随后乘上马车,在扈从的护卫下,前往王宫。
天色也已经越来越亮,等白衍来到王宫大门前,已经有诸多官员在宫门外等候,白裕亦在其中提前到来。
而绝大部分官员见到白衍前来,都纷纷侧目看去,眼神之中满是复杂、感慨。
三年前,白衍来到宫门前,别说他们这些官员,就是拱门守卫的卫士令,都没有正眼看一眼白衍,只有白氏或与白氏亲近的官员,才会把白衍当回事。
即使后面,他们虽说都惊诧白衍成为白氏领兵掌权的人,却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反而还在感叹,曾经辉煌无二的白氏,居然没落到如此地步,掌权的人居然沦落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手中,想到秦国朝堂从不缺乏年轻将领,王离、李由、李信、羌瘣等一众少年派将军,那个比白衍弱,那个不比白衍有经验。
直到后面,看着白衍领兵高奴,看到白衍先破月氏、匈奴,看到白衍担任副将攻打赵国,与李牧交手,看到白衍攻破井陉,看到白衍尽数收服赵边骑。
从大夫,到将爵。
从一个不得势并且出身没落的白氏子弟,到深得嬴政器重、恩宠,手握一郡大营的掌权之将。
彼时,所有人才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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