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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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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的皮肤好容易出红印啊?”

打在他手腕上的那次也是。

谢柏彦喉头微滚,绷紧的青筋隐隐浮现,清冷气息笼罩压下。

他还未开口,红唇再度贴了过来,轻轻落在他的颈侧,上下微动的喉结上。

皓齿似有似无地刮过:“老公,你说糖果味是什么味道?”

那个更薄的超薄的糖果味。

chapter 17

当夜,谢柏彦第十七次推开贴上来的虞清雨的时候,额角处一突一突的锥痛。

他很想把“下次喝醉了不要进他的卧室”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虞清雨。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便已经很不老实。

刚进了酒店,她踢开鞋子,便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水声响了半个小时,谢柏彦不太放心去敲了敲浴室门。

回应他的是一声很轻的气音,混在淅沥水声中几乎听不清。

“谢柏彦,我没带睡衣。”

静了两秒,谢柏彦浅浅摇头,低喟一声,走进房间,打开属于虞清雨的衣柜,翻找着她的睡衣。

行李是闻琳替她收拾的,几件差不多款式的黑色丝绸睡裙,他分不清区别,只拿了件放在最角落的睡裙。

浴室开了半道缝隙,水汽氤氲透过,朦朦胧胧好像看不清细节,可谢柏彦还是转过了头,修长指骨扶在门上,微微半阖上了些许角度。

“你的睡衣。”

一双带着水渍的手指慢吞吞伸了出来,水滴落在他的掌心,溅起簌簌电流,迅速周游全身。

深色很快聚在他的眸底,如同窗外黑色幕布般的夜空一般。

眉心微折,谢柏彦掩下眸中晦暗深色,压下一点莫名咳音。

他还未转身,面前的那道门忽地被打开。

虞清雨只着一身黑色的单薄睡裙就走了出来。

过于单薄的吊带睡裙,腰间是镂空的蕾丝,裙长很短,只将将遮到腿根,行走间明明暗暗若隐若现。

一抹浅淡的花木香从鼻间略过,谢柏彦在那道倩影经过时,已经半垂下眼帘。

不知视线该往哪儿送。

颈侧那个红色的齿痕,绵延的余痛似乎再度涌上。

“你就穿这个?”从喉间压出的一道低哑声线,意味不明。

“难道我睡觉要穿羽绒服?”虞清雨微微侧过身,湿发上的水滴露在睡裙中,洇出道道湿痕,更贴合曲线的布料,她歪了歪头,唇角也弯了弯,“而且这不是你找给我的吗?”

裙角微微扬起,昳丽蹁跹。

谢柏彦清了清嗓子,再次别开了视线。

翌日,虞清雨如同往常一般准时起床,梳妆换衣时,看着凌乱的床铺,瞳底划过几丝不解。

她的梳妆台前放了一束鲜花,花瓣上还缀着露珠,空气里似乎也缠绕着清新的花香。

鲜花总会给人带来很多愉悦,虞清雨伸了个懒腰,神清意爽地坐在餐桌前。

谢柏彦大概是已经吃过早餐了,他正翻看着文件,神色间似乎几分疲倦。

虞清雨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一向冷隽的面容上,眉眼微垂,带出几分懒倦慵散的意味。

听到声音,谢柏彦眸光极淡地扫过她的俏脸,与他寡淡的神情相对比的是她一身清爽。

似乎是睡了个好觉。

喝了两口果汁,虞清雨摸着精致的下巴,问道:“你晚上做贼去了?”

俊美的一张冷面上几乎掩饰不住的倦色。

薄凉的目光略过她翕合的红唇,谢柏彦端起面前的英式红茶,轻抿了口,嗓音润透,缓缓开口:“或许可能是捉贼。”

虞清雨挑起眉头,捉贼?

指尖轻点手中的玻璃杯,没太听懂他的语义:“法国虽然治安不太好,也不至于偷到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吧?”

谢柏彦向后微仰,散漫靠进椅背里,眉眼间卸去几分怠倦,薄唇浅勾:“忘记说了,是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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