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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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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出去,一抬头,看到四五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高大粗壮的身材,穿着厚实的土棉袄,站在我们高处的一块凸出来的山岩上,正端着长猎枪,用一种非常警惕和愤怒的神情看着我们,枪口直指我们的脑袋,跟着我们的移动而移动,我突然有种脑袋架在脖子上摇摇欲坠的危险感觉。我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就惹到这帮藏民了呢?一路上过来,我们连只藏羚羊都没有碰过!

度兄,这是怎么回事啊?!胖子压低着嗓子问度帆。

车修好了,回车上说!我们跟在他的后面迅速上了车,他连多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迅速发动车子,踩了油门就飞出去了。

你们踏足的那一块相当于禁区。这一条路线不是旅游的人走的路线,那条路现在这个季节是封闭的,不能通车。一般旅游大巴也好,自驾过来的游客也好,是不会从这里走的。而且就算没有办法涉及了这一块区域,大巴司机一般都有数,会自己避开。我原先也不知道是这样,刚刚那几个人告诉我说,那些石头上的岩画是上古留下来的,被视为祖先的圣物,不可侵犯。这里专门有人看守,一旦发现有可疑的破坏者出现,就打死。

破坏者?!td他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破坏了?!胖子愤愤不平地咆哮道。齐蒙古刚刚没下车,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完度帆的描述总算是听得了一点头绪,便幽幽说道:这听起来好像是涉及了宗教吧,到底画了什么让人迷信成这样?听起来就像一群邪教的极端分子。

我点头表示赞同,出现可疑的破坏者就打死,我们充其量也就摸了几下子,这就叫破坏的话,那十个人当中,就算有数的有九个人,还剩下来一个人去看了摸一下的几率也是非常之高的,这样就被打死的话,那岂不是一百个过路的就要死十个?!看来刚刚那边周围弄不好有成堆的白骨埋在地下。我光是用想的,就直冒冷汗。幸亏有度帆,不然我们这些血肉之躯,估计要变成枪把子。

我想起来刚刚看到的那半只麒麟,便问闷油瓶:小哥,刚刚那岩画你有什么看法?

闷油瓶想了想,说:好像有印象。

我知道,他并不是不说,估计也确实没有想起来特别多的东西,于是也就没有再多问。

很快,我们就到了班公错。

远远看到湖的瞬间,我愣住了。

湖边上站着很多人,其中有一些是本地的村民,但是并不多。湖水没有结冰,还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显得十分空寂。也是因为这份视野开阔,所以停在湖边上那一列庞大的车队就显得无比扎眼。

那是陈文德的车队!我老远就看到他的人几乎都在湖边走动,还有几个穿了潜水服的人,身上裹了厚厚的棉袄,在湖边生了火堆烤火取暖。我心说,td,这种天居然有人在这里潜水,真当是在马尔代夫啊。这么不要命,到底下去捞什么呢?难道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湖旁边还摆了一台非常大的机器,这机器像是一个什么起吊装置,好像在把什么从湖里吊上来。这看着肯定不是捕鱼装置。

我惊讶地转头看了看闷油瓶,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

小哥,我说,我们貌似被摆了一道。

进退

我们被摆了一道,这是我看到眼前场景的瞬间想到的问题。

出现这种情况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就是陈文德精心演了一场戏给我们看,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但是这个假设成立的可能性不大,他也不是傻子,肯定也能想到我们看到他之后就会为了赶在他前面早出发,所以第二个可能性瞬间站住了阵脚,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天晚上,在宾馆上楼的时候碰见的那位青春痘青涩小伙,他看到我们认了出来,所以第一时间通知了陈文德,他们便连夜走了。所以,我们在出狮泉河镇的时候,一路上连他们的车子都没有看到。怪不得总说,平静都是风浪来临的前兆。我在心里暗骂,陈文德真他娘的老奸巨猾,看似年纪也没有到该有那火候的年迈,却已经长江后浪推前浪,堪比陈皮阿四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儿子!

我们现在离开他们车队的距离足够远,小花从车里取出望远镜,钻上我们的车,一边看,一边嘀咕:他们在干吗?胖子一听,随即从他手中夺过望远镜,盯着看了很久,道:那机器我认得,一般是打捞什么沉船的,他们搞来这么大型的机器到底想从湖里捞什么东西啊?

打捞沉船的?我一听,有点惊。这大机器看起来就不是什么能随车携带的便携折叠之类的物品,看来他们来这里捞东西是早有预谋的,机器肯定是他们到达这里之前已经联系好的。我忽然有种被两把刀卡住脖子的威胁感,这么看来,他们的信息量要比我们大得多,毕竟我们晃悠到这里还是抱着寻觅的心态,目的一点都不明确。但是他们似乎每走一步都是有目的的。沿途过来这么长时间,他们到底得到了多少被我们忽略掉,或者根本未知的东西。我忽然就联想到之前在荒村我们得的那几张碎羊皮,缺失的那些部分,估计没错,应该都是被齐羽拿走的。假如齐羽就在他们的队伍中,那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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