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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的巅峰2_8 下乡(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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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其他人正摩拳擦掌地讨论玩什么项目。

老邓率先表态:“要不玩斗牛吧?”

我们又说了一通套话,做了个介绍,把那些本来定好的身份向大家宣布了一下,并口若悬河地谈了谈市场变化。大家脸上都笑开了花

似的。

“那要不飘叶子(诈金花)?你们感觉怎么样?”龙套甲提议道。

“飘叶子是什么玩法?”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就是诈金花,会玩吧?”老马的戏演得也挺好。我还生怕他说你赌了那么多地方,诈金花都不知道?

闲话不用多说,直接开赌。之后还来了两个人——老程和龙套丙。他们那桌玩跑得快,四人一组,我们这边玩的是诈金花,七人一桌,其乐融融。

殿下被分到了那一组上,我不担心他的胜负情况,他多少也会一些手法。按计划,他是不能输的。他们那边有殿下、老邓、老赵和龙套乙,其他的人都在我们这边。

玩牌都是一些老套的程序,开战一个来小时了,我输了不少,当然这是观察局势所必须做的准备。那一局是福总赢了,我怀疑他手上有活,洗起牌来怪怪的,别人一点都看不到他的牌面。在他洗牌的时候,我利用二十一点上的追踪法盯着他手上的几张好牌的位置,并挂上了花。

追踪他牌的目的是为了在他将牌发出来之前就能看到那几张牌的位置,其实在侧边挂花也能在一整沓牌中看到牌点,不过这种方法就麻烦许多,而且他将牌握在手里的时候我就没办法看到侧边的花。再说一张牌上挂那么多花,不安全。我将追踪到的信息,用事先约定的暗号再传给老马。我自己肯定是不能利用这种方法赢钱的,一押就中不是良民能干出来的事。

好在他换牌的频率不高,一般打几个小时想到该要换牌了就换一副,不知道他是在防什么,还是感觉牌旧了。这让我感觉麻烦得很,我的挂花速度不快,一整副牌可以自由发挥的话需要十五六秒的样子。这种挂法多数人都知道,就是将牌正面朝上,从左手推到右手上,这个过程可以完成挂花。当然,这种自由发挥是很有局限性的,在场子上一定不能拿出来用,尤其是在2000年之后,你把牌一数过去,场子上就有人知道你干了些什么。所以,得用一种笨一点的手法——拿几张挂几张。这个方法我感觉挺不错,后来却遭到了陆小貌的嘲笑,他挂花仅仅需要两三秒的时间,五十四张扑克全部上色。这个很玄,但却是真的。我与他对决的时候,他就用过,让人心服口服。

福总洗牌很笨,挺慢的,不过没人催他。洗牌、切牌的程序都走完了,他将切掉的牌叠到手上那一沓牌的下方。可以断定,他没有用防切术。不好意思地说,我将牌追踪丢了。虽然有些印象,但为了不出错,我就没有向老马传信号。

牌一张张地发到我面前,我再瞥一下福总那边,看到两张牌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他的牌了。从两张牌能断定出牌不大,最多是一对牌。我再一眼扫过其他人的牌面,没发现什么异常的牌,最多就是老程有两张皮蛋(q),还有一个龙套甲手上有一个队长(a)。

我坐在福总的下手,他将牌发下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牌背,一手大牌,是7、8、9的同花顺。我心里感觉好笑,他不是算错位置了吧,把牌发到我家里来了?

他继续发牌,发到倒数第二家的时候,我感觉这事搞大了,老程多了个皮蛋。靠,7、8、9的同花碰到了三个皮蛋,这牌做得绝了点吧?福总应该是知道我的牌的,他自己洗的牌,这一点是必须的。可是如果就这么扔了牌的话,他就明白我是个开事的人,那不打草惊蛇了嘛。

我的想法是除了三个自己人之外,其他的都是要抹杀的对象,合作什么的免了,不稀罕,感觉上也没有任何可以合作的切合点。再说,叠牌加上出个中张都这么勉强,也不是很上档次的人。

中张这种手法算是比较难的,使用方法有好几种,推的跟触的都有。手法的作用是从一整副牌中间的一个固定位置将牌取出来。我原先也以为中张仅仅是省掉了防切手法,其实它还有其他的作用。我用的中张本来也是触张这一类的,但后来在陆小貌那里学到了开合式,省掉了很多麻烦,也就抛弃了触张这种古典手法。

这可怎么办?我这边钱已经快见底了,老马那边倒是还有两万多,不过我不好跟他要钱啊,我本来扮演的就是一个跟他不是很熟的角色,这直接要他支援,恐怕其他的赌徒会有想法,到时老马可能会不好交差,毕竟人家还要在这里混呢。

第一圈大家都在闷牌,虽然我不知道有几个人是在真正闷牌,但表面上大家都没有去看牌。我侧身看了一眼殿下,他桌上的钱已经不是很多了。这个王八蛋演戏也不用那么投入吧,现在还有这种闲情。我有点急了,一百的底钱,一千的顶,我手里的牌最起码也值个五千吧,不然可就真对不起福总的辛勤劳动了。可要押下去的话,我就直接输没了。如果搞不到钱,那就只能退场了。

今天拿不下来,等明天倒是可以,可是开场的时候我就听老赵说公司有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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