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著用指腹正細細地撫在膠布上的男人,對方的動作似乎是在輕輕觸碰自己最珍愛的寶貝,愛戀而細心。
她摸不清他的意思。
許然。她低聲喚他。
嗯?他抬頭,眼神裡的眷戀毫不掩藏。
你你别這樣。她從他的手裡,收起了腿。
暖暖, 他依舊跪在她前面,期盼地看着眼前思念到骨子裡的小女人,我
嘿!夏天!突然大衛從診療室走岀來,打斷了許然的說話,那小傢伙情況不太好,皮膚受感染有些嚴重,得要先給牠清創。
啊!她一下子跳起來,尷尬地從男人眼前跑開,那要留診所嗎?
留兩、三天吧,再用點藥看看反應。大衛脱下手套和口罩,這才看見剛站起來的男人,噢,我的小女孩,我嗅到了些什麽呢!
他意有所指地向夏子涼挑了挑眉,做了個『才不信你』的怪表情,明目張膽地取笑她。
不,大衛醫生,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急着否認,卻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大衛依然頂着那張『鬼才信你』的表情,看了看許然又再看了看夏子涼,就一副發現奸情的樣子。
夏子涼懶得再解釋什麽,從口袋裡拿岀提耶早簽好名的支票,寫下診金金額,拍張照片作記錄便交給大衞。
對了,那小傢伙身上有晶片的。讀岀訊息後我發給提耶。他將支票收到櫃子裡。
好的,謝謝大衞醫生。她朝他揮揮手,那我們幾天後見。再見。
然後她領著一直一言不發的許然離開了動物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