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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有礼 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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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佳不怕死,偏要跟他唱反调:“哎呀放宽心啦队长,‘争锋杯’二十六进十二又不是单淘汰赛制,不是按积分从高到低划晋级线的么,就算今天输了也不会直接淘汰的。”

陆礼睨她一眼,抿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神色,问她:“路佳,你是真想输是不是?”

“没有没有,不开玩笑了,咱们都严肃对待,”路佳这下不敢造次,收起吊儿郎当的做派,伸出一只手来,鼓动大家道,“但是上场前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吧?你们把手伸过来,一起打个气!”

庄慧闻言,很给面子地把手搭上去,谬荷也照做,随后是陆礼。

以至于落单的某人准备伸出的手跟着僵住。

陆礼的手很好看,指节白皙瘦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贝母粉色,是一双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手。

可好看归好看,这并不代表她想跟他玩叠叠乐啊……

这么想着,苏迢迢面露难色,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显得太忸怩,搞得像陆礼手上淬了毒,太不礼貌,又或者她真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当下略作挣扎,便把手递了过去,中途有意识地控制了力道,没有整个贴紧,掌心在他凸起的骨节上蹭过。

触感并不清晰,周遭的光影和人声、加上她莫名的紧张,已然把感官完全占据,不足以体味这样微小的枝节,她却依旧幻觉般地,感受到掌心下蹿起的细小的电流,麻痒地流淌起来。

这种状况让她很为难,只求赶紧结束这种中二的赛前加油环节,谁知道路佳的下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大一的几个小朋友也过来啊,你们不是辩队的啊,不给你们学姐学长加油?”

那几个小孩闻言,都慌忙不迭地围拢,一个个把手叠上来,苏迢迢空出的掌心很快被挤扁,紧紧贴上某人的手背,动弹不得,上下都是烧人的体温,烤得她汗都快出来了。

中途忍不住抻开手指,暗暗挣扎了一下,谁知道这样的小动作反而让局面雪上加霜,像是她在主动往他手上蹭,肌肤相贴的触感在磨蹭中被无限放大。

苏迢迢顿时尴尬得头皮发麻,在挤挤挨挨的人群中飞快瞄了他一眼,生怕他发现异常。

然而就在她的视线触及他时,陆礼也像是有所感觉似的抬了抬眼,并没有看向她,唇角却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看起来很微妙。

她注意到这一点,心梗了瞬,好在耳畔总算听路佳激情澎湃地开口:“法学院辩论队,给我拿下比赛!”

“拿下比赛!”众人跟着吼了声,给队伍打气,叠成一团的手在过程中抬了抬,又重重落下,总算一哄而散。

苏迢迢如释重负,第一时间催促大脑回忆一辩稿的第一句,发现记忆尚存,还没有被冲昏头脑,也放下心来。

那头的大一新生让谬荷从另一个出口领到观众席第一排就座,他们则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到舞台一侧候场。

观众席上已经黑压压一片,前几排基本都是各个学院辩队的队员,估计是来揭幕战上偷师学艺的,领队也都是校辩协的,跟陆礼他们熟得很,经过时纷纷跟他打招呼。

苏迢迢跟在陆礼身后看着这一幕,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形容词——

a大交际花。

靠近舞台后,台上的大屏和灯光打得灿白一片,近距离直面有些晃眼。双方辩论席前还斥巨资铺上了kt板,上面印刷着两个学院的名号。只是法学院作为a大的老牌学院,还拥有他们的院徽,深蓝的底色上书“法学”二字,下边写着a大法律学科的发轫年限——“1904”,跟隔壁光秃秃的国际关系学院相比格外有排面。

今晚的主席这会儿也在台下候场,明显跟陆礼认识,在看到苏迢迢这张生面孔时愣了一下,趁着比赛还没开始的空档问他:“你们一辩是新生吗?刚进队就来打‘争锋杯’?”

“是新生,”陆礼应了声,顺便为苏迢迢介绍,“这位是哲学院辩队队长,谢昂然,在校队打二辩。”

苏迢迢跟着点头。

“啧啧啧,连新生都要拉上来用,看得出来你们法学院是要没落了,今晚要不直接弃权得了,不然前十二都进不去,多难看啊?”一旁国关院的选手和他们也熟识,听到这话,半是玩笑半是奚落地开口。

路佳闻言,第一时间抬头反驳:“弃你个头,我们院就是一个新生都能碾压你们,到底谁前十二进不去心里没点数?撞上我们法学院算你倒霉。”

这句话一出,争锋相对,火药味顿时“蹭”地直往外冒。

谢昂然知道以路佳的脾气,走到哪吵到哪是常态,便没掺和他们的赛前放狠话环节,而是转头看向苏迢迢,带了几分宽慰道:“小朋友,待会儿上台别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正式比赛,发挥不好没关系,主要是积累经验。”

苏迢迢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刚刚被国关院的莫名其妙说了一通还不痛不痒的,这会儿被她这么一安慰,才真觉得自己被看扁了,没忍住抬眼,略带迷茫地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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