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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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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庭握住手腕。

脱衣服。霍瞿庭很慢地说,口齿清晰,没什么窘态,但仍听起来醉得不轻,领带,皮带。

辛荷哦了声,转回来低头帮他解开领带的时候,他的那只手还在辛荷手腕上攥着,领带刚刚抽下来放在床上,就把辛荷的手按向胯下。

皮带也解得很快,裤口还系着,拉链也完好,但他的阴茎已经勃起,所以仍不算体面。

辛荷刚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喝了那么多,脸上已经涌起难堪的红色。

面对这种场景,他缺乏经验,所以当霍瞿庭抓着他肩膀把他往床上带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对霍瞿庭来说,就是顺从。

霍瞿庭回来之前,他已经洗过了澡,也吃过了晚饭,房子安静下来,没什么佣人走动,他就穿着睡衣在客厅弹钢琴。

这方便了动作有些急切的霍瞿庭,他的手从辛荷宽松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干燥的掌心贴上辛荷腰间的皮肤,接着把睡衣推高,一些混乱的吻落在那具干瘦的胸膛上,呼吸越来越灼热。

不过他好像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所以还是耐心地一粒粒解开辛荷睡衣的扣子,将他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出来。

辛荷不停地发抖,没有分神去思考能解扣子的霍瞿庭为什么解不开自己的领带和皮带。

霍瞿庭好像也感觉到辛荷的不安,他停下在辛荷胸口略显粗暴的吻,抬起身去看辛荷。

他的脸上有潮意,似乎哭了,又似乎没有,霍瞿庭把自己的衬衣扣子也解开两颗,低下头去慢慢靠近,让辛荷的视线里只剩下他的脸和宽阔的肩膀。

被酒精熏热的眼神直直地停留在辛荷的脸上,划过他细腻的皮肤纹理,和对男生来说有些太红的嘴唇。

霍瞿庭用手碰了碰,辛荷就很明显地抖了一下,他又碰,辛荷偏过脸,咬住下唇,闭着眼睛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霍瞿庭想确认,就靠得更近,几乎和他挨着嘴唇,叫了声:辛荷。

霍瞿庭。辛荷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很害怕地问他,你怎么了?

霍瞿庭却觉得他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有些可爱,粗喘着笑了笑,嘴唇挨着他的嘴角亲,辛荷绷紧身体,又叫了声霍瞿庭,被他按在头顶的手腕也动了动,霍瞿庭用腰胯压住他,边亲他边说:今天还是见法院的人,你瞒着我那么久,把事情拖到没办法了。

辛荷立刻就不动了,霍瞿庭亲得很认真,没去看他的表情,继续说:每天喝酒,喝死我算了。

辛荷?

但辛荷没再说话,霍瞿庭抬起头等了几秒钟,自觉已经足够耐心,于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吻了下去。

他脱掉辛荷一拽就掉的睡裤,因为辛荷从始至终的顺从,所以插入也很顺利,他掐着辛荷的腰用力撞了很多下,才缓掉那一瞬间麻痹神经的快感。

辛荷被霍瞿庭正面朝上摆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屁股放在跪在他两腿中间的霍瞿庭大腿上,感觉到一个粗长硬烫的刑具在他身体里进出,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让他根本抓不住飘渺的快感,只有疼和麻木的感觉轮番传递到大脑。

他感到身体很冷,过会儿又热起来,如此反复。

辛荷的脑子都乱了,只知道霍瞿庭做了很久,射了一次也没有拿出去,把他拽到身上抱着,磨了一会,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霍瞿庭先醒来。

他昨天下午本来没喝多少,生物钟还算准时,睁开眼时,辛荷正乖乖睡在他臂弯里,一只手还在他腰上搭着,眼角有些红,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去浴室清理,被他用手指导出内射得太深的精液时辛荷红着脸流出的眼泪。

他怎么这么乖,霍瞿庭神色平静地想着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为什么辛荷在床上这么乖。

太乖了,他收紧胳膊,辛荷就贴近他胸膛,脸上的软肉全蹭在他胳膊上,好乖。

但辛荷也没再睡多久,就慢慢睁开了眼,醒来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

他爬出了霍瞿庭的怀抱,坐起身时露出短暂的尴尬的神情,不过还是好好地又跟霍瞿庭道了遍谢。

谢他处理检察院和法院复杂的事情,谢他到处找人活动,谢他砸下的大额的金钱。

霍瞿庭看着他公事公办的表情,心里想自己更愿意辛荷因为把他当成哥哥而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还是嘴硬地把他当成恩人而报恩似的跟他上床。

他当然选后者。

所以他的表情并没多大变化。

不过原本我外公已经答应我会处理这些事。辛荷感谢完没多久,又没良心地说,但要是你怕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想保险一些,亲自来做的话,也可以理解。

霍瞿庭单手撑着头,闻言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带些嘲讽道:他答应你怎么处理?给你减刑到多少年?

辛荷有一瞬间的茫然:什么减刑?

霍瞿庭闭上嘴,只是看着他,辛荷表情变了,又问一遍:什么减刑?

霍瞿庭继续盯着他快要藏不住慌乱的脸,心里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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