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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兽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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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冷清更甚,有点让人厌烦。

“嗯。”徐谨礼答应了一声。

这几天他仔细查过这个女人的账,背地里一直假手徐家的一个远亲,套用徐明泽的钱,稳坐“徐娴云”这个名衔好几年,也是真够不要脸的。

以为长得一样,就配当他妹妹,真是笑话,克隆羊多利最多活六年。

“没事不要上楼,我要静一会儿。”说完之后,徐谨礼就径直上楼去。

“徐娴云”看着他进去的房间,眯了眯眼。

这几天徐家要办宴会,本家是免不了的,在除夕前一天。

每逢过年都会请一些不甚相熟的亲戚,说些没滋没味的话,曲意逢迎、阿谀谄媚地和他问好,让人难以自如。

徐谨礼尤为厌倦这种场景,还有那些眼神。但是这回他倒是来了,为了看看到底是哪些面孔和徐夫徐母的往来尤为密切。

酒过三巡、人声鼎沸、面目模糊。

徐谨礼在这种场合是不喝酒的,所有不能放松的场合,他都不沾酒,会误事。

大概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比如他那个远房堂弟和“徐娴云”眉来眼去好一会儿,却愣是没说话。

徐明泽醉了一点之后,对“徐娴云”态度也不像之前那副慈父做派,倒是他母亲薛清慧还在竭力遮掩,哭哭啼啼。

无聊和喧嚣就像飘在饭桌上的苍蝇,手挥过去,只消停一会儿,又会飞回来,闹个没完。

他坐不住了,离了席,再也没有回头。

天空逐渐飘起了一点雪,抬眼看时,像是银穗子慢慢洒下来,点亮夜晚和路灯。

他倒是不觉得冷,只是觉得身边有点空,那个喜欢雪的小姑娘现在不在他身边,所以雪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看头。

身旁缺了一抹靓色,所以此刻于他而言,四季无味、万物淡然。

回家之后,他久违地去水苓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干,就是坐着。

指尖在桌面上缓慢地敲了敲,他在等,等一声消息或者是一个回音。

手机振动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水苓发来的消息,女孩说她那里雪下得很大,问他这里有雪吗,问他冷不冷。

徐谨礼问她有没有时间视频,水苓主动打了过来。

女孩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和围巾,鼻尖冻得红红的,脸颊也是。她在外面走着,好像是在回家的路上。

如她所说,那里雪确实很大,连她的睫毛都是白绒绒、亮晶晶的。

明明同样是雪,好像落在她身上时更好看一些。

水苓看着他,眼神是一贯的清澈明亮:“还以为您在那边,不方便回消息,就没多说。”

徐谨礼说:“没有不方便,回个消息不是什么难事。什么时候到家?看样子外面很冷。”

水苓笑说:“快啦,您那下雪了吗?下雪的时候其实还好,下完雪会很冷。”

徐谨礼朝她点点头,调转了摄像头,让她看见了天空中薄薄飘着的一点雪花。

水苓注意到徐谨礼好像在她房间里,没细想脱口而出:“您怎么在这儿啊?”

徐谨礼将摄像头转回来朝她笑笑:“你说为什么?”

水苓的脸更红了,等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说:“我也想您。”

从来没觉得一个小时这么短,而四五天这么长。

生命就鲜活在一些时刻里,而非永恒,所以爱才让人着迷。

夜里,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他隐约闻到一阵相当迷幻的香味,有点让他头脑发热。

睁开眼时,好像看见了水苓穿着她常穿的睡裙俯身在他身上,双乳都快贴在他脸上。

但是不对,水苓身上不会有这样让人头疼的香味。

徐谨礼一把扼住面前人的咽喉,晃了晃脑子,清醒了一点点,看见了面前的“徐娴云”。

“徐娴云”在他的卧室里放了迷香,下午放进去的,挥发要有一阵,是那种乍闻闻不出来,时间久了后劲很大的类型。

没想到徐谨礼竟然还能保持清醒,而且是一眼就看穿了她,这怎么可能。

徐谨礼是不太看得清她的面孔,觉得四周都在摇晃,以前有过被人下药的经历,所以他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徐娴云”觉得脖子都快被他扭断了,已经完全呼吸不上来,用手捶着他的手臂,而后被狠狠甩开。

徐谨礼扶着柜子,捂着脸咬牙道:“不要用你这些下贱的伎俩在我面前发骚,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完就出了门。

他打了个电话给住在本市的杜助理,尽可能清晰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情况,抓着车钥匙出了门。

中了药不能再和那个女人留在一个空间,这个药的后劲明显就不是一般的大。他也只能将车开到一半靠边停车,发了个位置给杜助理。

杜助理接到boss电话,蹭得一下从ktv就跳了起来,要死了,又是谁想睡他们老板!

二话没说就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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